柳若兰吓坏了,她见赵羽面色通红无比极不正常,便知自己闯下大祸,万分紧张道:“赵郎莫要吓我,你这是怎么了啊。”
应柳二女自结识赵羽以来,不管何时何地看见对方,他都是白衣带剑一副从容不迫游刃有余的样子,何曾见他如此狼狈。
龙虎之火便是情欲之火,此火人皆有之,武者也不例外,甚至要强于普通人,武学修为越高,则龙虎二火越旺,此乃天理所在。
赵羽丹田真气修为极纯,敢说天下无对,似他这般年纪便能修成八品剑师,实在少之又少,相对应的,他体内情欲之火实则强出常人数倍。
他又是个少年人,以前一心练剑,自然没心思接触女人,在加上他心思温良,也非奸邪之辈,自然将那龙虎之火压制得死死。
可他压制的越狠,其反弹之势也就越凶,而且很容易从一个极端走向另一个极端。
柳若兰递给赵羽的那根玉盒,乃是南疆苗裔特有的炼蛊一脉,蛊名:奇银合欢。
赵羽极为信任若兰,他一时不察之下,才误中此毒。
顾名思义,此虫虽身带剧毒,对人体却并无特别的伤害,唯一的作用就是挑逗起龙虎二火,促其自我焚身油尽灯枯而亡。
应柳赵三人不知其中隐情,现如今终于玩火自焚。
时至夜半三更,宅院北房都已睡熟,赵羽再也压制不住体内龙虎之火,他周身尽出透汗,好似整个人刚从水里捞出来,并伴随着控制不住的颤抖,显得痛苦至极。
应柳二女慌得手忙脚乱,千错万错不该给病人脱衣服,她二人小手小脚一阵忙活,换衣服的换衣服,拿热毛巾擦汗的擦汗。
再低头一看赵羽,他已然猩红了二目,彻底失去神智,与禽兽无异,这是被内火烧坏了脑子。
柳若兰“嘤咛”一声,突然被对方按在身下,大腿一迈便欺上身来,他狼目猩红的乱啃乱咬,毫无丁点怜惜之情。
此狼自幼习武,身手何其敏捷,外加他身材高大,任对方如何挣扎也无济于事,只能半推半就浅浅抵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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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怜在一旁吓得说不出话来,她何曾见过自家公子如此禽兽一面,此时此刻的对方赤裸着健硕身躯,周身经络血脉暴露贲张。
再往对方下身一看,又骇得她花容失色,应怜只道自家公子长剑犀利无双,谁成想他这条肉剑也不逞多让,柳姐姐腰身纤细,如何禁得住此物捅扎?
应怜害怕,柳若兰更怕,她一心一意只有这冤家,此刻被对方如此欺负,心中也不曾升起半点怨恨,恨只恨自己用毒虫害了他。
“呲啦”一声,狼爪直接划开中衣亵裤,暴露出若兰两条白生生的大长腿,以及那玉藕般的小脚丫子。
柳若兰眼睁睁看着那鹅卵一般大小的剑头扎向自己,口中不禁叫出一声:“苦也!”
那剑又硬又长,出世十六年来,第一次显露锋芒,真可谓爽利非常。
“冤家!你要弄杀奴家么!”若兰一口咬在恶狼肩膀之上,疼得她死去活来,责怪对方不知怜惜自己。
应怜已经吓傻了,她赶紧吹灭屋中蜡烛,怯怯道:“好姐姐别叫,北屋中都是一群孩子,让她们听见不好。”
若兰随即不敢声张,只能默默承受剑破蚌肉之苦。
赵羽可就好受多了,他刚才被龙虎火烧得神智不清,几乎化身为魔,眼下寻了一紧烫温热的泄火之处,那还不抓紧痛快痛快?
他只顾自己痛快不要紧,可算将身下的小绵羊糟蹋得不轻,对方感觉自己好像被劈成了两半,活生生扎死个人。
“啪啪啪……”
“咦咦咦!呀……”
“……”
“好姐姐,你别叫呀!北屋都被你吵醒了,没看见她们已经点起了灯光么!”应怜在一旁提醒道。
若兰身怀绝技,却不愿反抗赵羽,她见应怜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