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现在还有更重要的问题摆在了宁灼灼和薛长曜面前。
二人本来是过来吃招牌菜的,现在好了,身份曝光,这酒楼他们是没办法进去了。
这要是进去,不是得叫其他百姓用膳用的不安心吗?
所以二人一合计,干脆叫人打包带走。
坐在回去太子府的马车上,宁灼灼靠在薛长曜怀里没个形象,偏生男人就喜欢的紧。
“说起来,我总觉得有什么东西是我忘了。”宁灼灼的脑子里一直在回想祥王出现的那个时候。
“灼灼也感觉到了?”
宁灼灼对薛长曜点头,片刻后又道:
“他身边那个妾室,我总觉得有几分眼熟。”
“好像是在哪里见过一样。”
尤其是那双眼睛,宁灼灼莫名的有一种熟悉感。
“你若是不放心,我派人去查。”
何止是宁灼灼觉得不对劲,薛长曜也发现了。
如今不过是顺手的事情。
“只是千万要小心。”宁灼灼叮嘱道。
“灼灼放心,自然会的。”
薛长曜一面说着,一面把她往自己怀里带了带。
二人依偎在一起,这回去的路倒是感觉分外快些。
等到了太子府门口,薛长曜照旧是先下来马车,随后将原本可以直接跳下来的宁灼灼,直接抱了下来。
原先是没有捅破这层感情,薛长曜自然不敢过分,如今挑明了,这人巴不得饭都一口一口喂给她吃。
宁灼灼倒是说过自己可以,偏生这男人一副“不给抱就会摔跤”的神色,她没有办法,只好随他。
“奴才参见太子殿下、灼华公主。”
薛长曜说了句免,问他来这里是不是有什么事情。
薛长曜暗暗祈祷:最好不是把他抓回去处理奏折的。
那小太监冲二人道:
“陛下说祥王入京,今日在宫里的海晏宫设下家宴,请殿下还有公主前来。”
薛长曜眉心微动z:“那锦王呢?”
“锦王爷说也去。”
“好的,本殿知道了。”
随后薛长曜叫人打了赏银,方才牵了宁灼灼的手进了太子府。
等一进门,薛长曜就让所有人都下去:“灼灼是不是有什么想问的?”
宁灼灼点点头:“灼灼确实是好奇,为什么慕知要问二皇——二皇弟。”
宁灼灼还是有点改不来这个口。
谁让她要嫁的人是薛长曜,所以就委屈原先当兄长的锦王,变成了弟弟。
所以这道旨意下来,反应最大的除了宁王府,就是这锦王府上了。
要不是锦王妃按下这头,八成锦王能气的跑到昭肃帝跟前哭。
锦王:那么乖巧的一个妹妹,说没有就没有。
他还不能哭一哭了?
锦王妃倒是无所谓,反正不管宁灼灼是什么身份也好,在她眼里,始终都是那个活泼好动的小姑娘。
言归正传。
薛长曜道:“因为二弟妹在没有嫁过来之前,被差点被祥王抢了。”
闻言,宁灼灼瞪大了眼睛。
我去。
就祥王那个年纪,当锦王妃的爹都绰绰有余了好吧。
“而且二弟妹那个时候跟老二本来就是两情相悦,就等着二弟妹及笄之后,父皇一道赐婚圣旨准备婚事了。”
“谁知道这祥王吃多了酒,就差点惹下祸事。”
“当初要不是二弟妹阻拦,这祥王还能四肢健全的站在这里?”
听了这话,宁灼灼只说出来了一个字:
“该!”
老东西,一天到晚就知道欺负姑娘家,要是换了她,估计能打的祥王下辈子都不能人道!
毕竟割以永治。
“所以这每一年的宫宴,只要祥王敢过来,二弟就要跟他动手打一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