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照雪看完宁灼灼身上的伤,便是从怀里掏出来一个巴掌大小的玉瓶,让宁灼灼先用着。
随后不放心的又交代了好几句,着重要宁灼灼静养什么的。
最好是呆在屋头别出来了。
她知道自个小姑子的性子,不多说几遍,搞不好还真的能什么都不顾的出去。
就这样,等到沈照雪写了药方离开,宁灼灼这才松了一口气。
她怎么感觉她嫂嫂交代她的时候——语气有点像是她娘啊?
灼华公主忍不住的一抖。
随后宁王爷和宁王妃进来了。
宁王妃已经听说了女儿身上的伤是个什么情况,便是一直抹眼泪,宁王爷也跟着自责:
“早知道就不要听你这个丫头的,让你一个人去处理。”
但凡他或者儿子在,闺女也不会伤到这个地步。
面对自家自责的爹娘,宁灼灼赶紧开口宽慰二老:
“都是女儿学艺不精,日后定然勤加练习。”
“再说了,那些人来的也是突然,灼灼哪里知道会有人吃了雄心豹子胆在宁王府行刺?”
“回头我跟你你爹再安排人在你跟前。”
宁王妃直接打断了自家闺女的话,今天的事情对她来说,到现在都是心有余悸。
若是那一下女儿没有反应过来——
这个后果,宁王妃不敢去想。
“嗯嗯,这段时间你就听你嫂嫂的,在家里哪里都不要去。”宁王爷知道自个儿媳妇的意思:除了让女儿静养之外,主要是避免那些人找到机会对宁灼灼动手。
在宁王府里头,总比在外头好些。
况且之前那个银子的事情——如今稍微有些脑子的都知道是个幌子。
不然那些人为什么要费尽心思的引宁灼灼出来?
宁灼灼点点头,等她好不容易宽慰了爹娘,外头就有人来报,说太子殿下和宁世子来了。
薛长曜和宁封一王府大门就得知宁王夫妇二人正在繁星阁陪伴宁灼灼,便是先去问了一下宁灼灼的情况。
得知只是皮外伤,二人都不约而同的松了一口气。
眼下就是要抓到那几个暗中放冷箭的家伙。
二人在后花园坐了坐,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这才往繁星阁而来。
宁封倒是没有留多久,他一直记挂沈照雪的身子,尤其是知道沈照雪非要给宁灼灼制作药膏的事情以后,立刻就回了院子。
宁灼灼都表示不必让自家嫂嫂麻烦,让宁封劝劝她才是。
宁封表示尽量。
其实世子爷在自家娘子跟前,面对自家娘子的要求,除了一些特殊时候,基本都不敢说一个“不”字。
所以他说的这个尽量,那就是没戏。
等宁封一走,里面就剩下薛长曜和宁灼灼。
四下没了旁人,就连扶月也不在——扶月摔了一跤,宁灼灼强硬的让她去休息了。
“还疼不疼?”
薛长曜看见宁灼灼摔的手臂上好几处青紫和破皮的地方,连说话都带了几分颤音:
“疼就跟皇兄说。”
“疼就哭出来。”
宁灼灼看着自己皇兄这个模样,有个错觉:好像,太子皇兄比她受伤更严重来着?
“没事,一点都不疼。”
比起来她上辈子所遭受的,哪里就疼了呢?
“瞎说。”
宁灼灼:……
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是怎么回事?
被自家皇兄奇奇怪怪的训了一句,宁灼灼总感觉有哪里不太对劲。
但就是想不起来。
丢掉这个想法,宁灼灼有些不好意思道:
“这段时间都要静养了,皇兄告诉一下姨母,灼灼不能随时随地来陪伴她了。”
言下之意就是让皇后娘娘不要轻易出宫——或许现在这个人可以针对她,那么以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