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网拿来了,温南星将数道符打在网上面,然后由下人合力将网甩了出去,大大的一张网,瞬间将文院长给笼住了。
“嗷!”文院长怪叫了一声,从墙头滚落了下来。
“老爷……”
“大哥!”
文大夫人和文如意都奔了过来,好在温南星在网上贴了符,网下落的时候,速度比寻常慢了一些,文院长没有被摔坏。
温南星也上前,手指尖燃起了离火符,对着文院长的身体厉声道:“出来!”
文院长摇头……
温南星没想到这鸡精死到临头了,竟敢不听,丝毫不犹豫的把符打到了他的身上。
“死到临头,不知悔改!”温南星冷声呵斥道,然后等鸡精从文院长的身上被打出来。
却没想到,文院长浑身哆嗦了一下,鸡精并没有现出来原形。
温南星皱起了眉头,竟然没成功。
眼看着那边的文院长不听的哆嗦,温南星立即问向文大夫人文院长变成这个样子的前因后果。
“我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文大夫人哭丧着脸:“就在前天晚上,老爷他从书院回来,半夜突然就这样了。”
“书院……”温南星说道:“有没有人知道,书院里最近发生什么事了?文院长那日在书院可有特别的事情发生?”
她问完,一直跟着文大老爷的一个书童出来说话了:“那日在书院里确实是发生了怪事,也有个学生跟老爷一样,不停的发出咯哒咯哒的怪叫,还扰乱了老爷的课堂,老爷当时觉得是邪物作祟很生气,便道自己的弟弟是学道之人不怕它,让它有事冲着自己来,不要祸害无辜的学生……”
“所以,大抵那邪祟就来找老爷了。”书童说完了擦了个脸上的汗。
温南星一听,立即道:“可否让那个学生来一趟,我有话问他。”
“还不快去!”文大夫人立即吩咐道,一边哭诉着:“老爷他素来钟爱那些读书好的学子,有什么事都想替他们担着,却不知道竟然因为一句话惹祸上身了。”
那学生很快就被请来了,是个眼神有些闪躲怯怯懦懦的学子,温南星问他:“最近可遇上了什么特别的事了?”
那学生讷讷了半天,终于说道:“平时除了早起念书,也没别的了。要说特别的,就是前日早晨,天还未亮的时候,学生从家里回书院,在半道上见到一个红色的纸包……”
“纸包,什么纸包?”文如意立即问道。
学生咬咬牙道:“那纸包里十两银子,我……我一时起了贪念便将收了起来。”
温南星一听,叹了口气,他路上捡到了银子,占为己有本也没有什么可以指摘的。可那银子恐怕并非是人无意间掉的,而是故意扔在那里的。
“如此,我知道了。”温南星缓缓说道,怪不得那鸡精不肯走了。
“先生,那放了银子的纸包,是不是有什么不妥?”文如意跟着温南星时间久了,一听便知道这里面有猫腻。
温南星点点头:“通常有人生了霉运或是走了邪性儿,就会故意在路边撒些铜板零钱,让人捡,伴随着的那些霉运和邪性也就被捡了去。”
“铜板的价小,捡的人又多的话,这霉运会被分散,不会对捡得的那人产生什么大的坏影响。可是这次的却不是一个两个的铜板,而是十两的银子,还只有一个红包,那便是大事了。”温南星声音有些冷。
这扔红包的人,一定是自己招惹了鸡精走了邪性儿,然后被什么高人指点之后,这是起了害人的心思了。
正说着,那边一个丫鬟因为担心文老爷被网子套住不舒服,擅自给他松了松,却没想到文老爷一下子挣脱了网,瞬间跑的出了院子。
“快追!”温南星脸色一变。
众人跟着文老爷逃跑的方向去追,却见文老爷没命的朝着城郊逃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