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月楼比旁边的楼都要高出一截,顶上飞檐画角,弯似月钩,紫红油漆,金字招牌,无一不彰显着酒楼的气派。门前两头大狮子,更显几分庄重,看着就很贵。
徐海泽啧啧赞叹,怎么跟政府大院是的?
“这就是名震蓟城的望月楼,与对街的香玉阁并称蓟城的酒池肉林。白日望月饮酒,夜间香玉暖床,不知是多少豪门公子的留连地。昔日吾皇连克北部三州,在此宴请群贤,风光无限。你看望月楼那角,金漆涂抹,较之其它四角更新。那是昔年颜帅与文帅在酒楼醉酒,争大夏四庭柱之首时,颜帅一掌击坏的。后吾皇用金漆灌之,以示高其它三角一等,正应大夏四庭柱。”
主簿讲起望月楼历史如数家珍,表示这望月楼曾是帝王饮宴之处,以彰显招待规格。讲得口干舌燥,却不见二人反应。回头望去,却见赵百夫、徐海泽正驻足向对面望去,你们关注点有点偏啊?果然是粗鄙的武夫。
徐海泽喃喃道:
“夜间香玉暖床?有意思,有意思...“
赵百夫闻言沉声道:
“既有香玉暖床,还住什么望月楼?”
“哎?赵兄,这望月楼也不错...”
却见赵百夫已经转身朝楼下走去。
主簿满脸黑线,狠狠瞪了一眼徐海泽,徐海泽却视而不见:我这说错话了吗?我就是提醒一下。
主簿脸上青一阵红一阵,来不及调节忙巴巴地跟到楼下道:
“大人说的是,大人说的是,是小人思虑不周思虑不周。”
抹了把汗,本想再说点什么,却终是没开口,这个小百夫脾气真臭,主簿引着二人步入香玉阁。
徐海泽跟在后面,突然意识到一个严重的问题:就自己这个情况,还去什么香玉阁啊?心头闪过一丝怨念:兄弟们,今天好好招呼小杵子。
香玉阁的档次明显比楚镇的档次要高得多,就是这服务人员...怎么感觉跟进动物园了是的呢?迎宾是只通人语的狐狸,穿着紧身袍子。
见到主簿相当热情,显然主簿是这里的熟客,连刻意保持距离都无法化解那份亲昵熟悉。
香玉暖床?有点细思极恐啊,兽...这个时代都玩得这么刺激?徐海泽不自觉地咽了口唾沫,有点下不去手吧?但自己怎么这么激动呢?
好在看到两个人类的杂役,情况稍好。
一进香玉阁,一行人便被一群莺莺燕燕围住了,看得徐海泽眼睛都不够用了。这青一色的长腿细腰大胸脯子,个个都是狐狸脸,极符合现代人审美,更让人拍手称绝的是这里的美女都带着一种说不出的魅惑,骚气十足,看一眼就让人忍不住怀疑人生:这么漂亮,当个小三不好吗?
徐海泽内心疯狂输出:弟兄们,给我打死小杵子!
与徐海泽的沮丧不同,赵百夫的目光中带着柳暗花明又一村的光芒,仿佛发现了世界的美好,这才是人生啊?我之前的经历...那都叫啥?
徐海泽低头扫了一眼,这不看还好,这一看之下,登时头皮发麻,有几个美女屁股上竟然长着狐狸尾巴!狐狸尾巴!他都差一点想要暴喝一声妖怪休走了。如此明目张胆,这年头的狐狸精都不带藏一下的吗?
迎宾狐狸挤眉弄眼道:
“官爷,这里有雪国最出名的银狐女,天香国色,别无分号,您要不要试试?”
店家推荐必属奢侈品,想不到这还是正品洋妞?徐海泽的腰包在颤抖,赵百夫却挑了一个还长着狐狸耳朵的狐女:
“就她了。”
赵百夫...你这口味明显有点重啊?自己又不是杂交水稻,换作自己,第一次还真不敢体验。
赵百夫看了一眼:
“海泽兄,要试试吗?“
徐海泽很想说想,但自己这身子骨,要了狐女晚上搂着谈人生谈理想吗?徐海泽摇了摇头:
“有些疲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