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口充足。又是王爷治下镇西军辖地。”
“这次征兵,不但要回复军队建制,本王还决定,扩充一军,由本王亲自统帅,驻扎定州城。”
“董州牧大人,说的在理啊!向秀洲瀛洲,立刻发征兵令。”
“王爷圣明,属下下去就着手准备此事,绝不会耽误王爷从建军队扩军重任。”
“董州牧,深明大义,本王很欣慰,本王治下应该多一点向董知府这样的能人,懂担当,能办事,替本王分忧!”
“诸位将军就没有话要对我说嘛?为什么此战我们败的如此惨,蛮族集结大军,为什么没有发现,提前预警!”
镇西王,环视下方,诸将,陈三再次感受到之前那如山的压力,犀利审视自己的目光。
不知道这感觉,是自己还是殿中诸人都有。
“尖刀营,武彦将军,你来给本王说说,此战谁之罪?”
我操,难道要我背锅?此时陈三有种想骂娘的冲动。陈三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下心情。
“回王爷,此战非诸位将军之过,此战蛮族早有预谋,事发突然,兵凶战险。”
“我三军将士,在王爷英明统领之下将蛮族击退,迫使蛮族撤退返回,虽然如今任有小部分蛮族游骑,四处劫掠,但已不足为惧。”
“王爷,率领三军又一次,粉碎了,蛮族的嚣张气焰,打击了蛮族气势,是最近十几年来的最大胜利。此战之后数年之内可享太平。王爷之功满朝文武谁人不知。”
说完后,陈三,擦了擦额头细密的汗珠,这压力也太大了。
陈三还没傻到正面回答此战谁之罪,回答没提前预警那些,要是按照那样回答自己估计就真要背锅了。
镇西王,愣了下,我是要问罪的,没成想会让这武彦说的自己立了天大功一样,镇西王虽然知道这是武彦拍自己马屁,要为尖刀营,要为第一军未发现蛮族异常脱罪。
但是这武彦这么一说,自己心情好了不少。
“武彦,你休要巧舌如簧,王爷是问为何没有提前发现蛮族异动,为何没有提前上报,为何你尖刀营只剩你一个逃兵活着回来。”
我操你妈韩波,你要和老子作对是吧!这言辞犀利的问责正是嫉妒自己的百战营正偏将韩波。
“韩波,你什么意思,我尖刀营,个个好汉,死战不退,我武彦也是在战场重伤,才捡回条性命,何来逃兵一说。”
“要不是,想着要为死去的兄弟们报仇,要为王爷和我家将军,奋勇杀敌。鞍前马后,替王爷鞠躬尽瘁,死而后已,我武彦早就追随兄弟,而去了。”
“你以为,活着好受嘛!人人见我嘴上不说,心里都当我是贪生怕死的懦夫,可我是吗?我14岁参军经历大小战役数十次。”
“杀敌多少自己都数不清,满身伤疤,体无完肤,活着比死了需要更大的勇气去面对这一切,面对死去的弟兄,面对旁人不知情而藐视鄙视自己的眼神。”
“要不是为了报效将军王爷的知遇之恩,要为兄弟们报仇,要为王朝尽忠,要为百姓太平生活而战,我武彦早就追随兄弟们而去了。”
陈三,言情激奋,说着走到大殿中央,脱下上衣,漏出满身伤疤,还有后背没有愈合的伤口。
急忙展示给殿中诸人看,不时走到文官武将面前你看看你摸摸。
“诸位大人将军王爷看看,我武彦这身伤疤,不是杀敌受伤而来嘛?不是为我大虞王朝,为王爷为百姓,杀敌而受伤嘛?”
“想我武彦不敢说自己是什么英雄,但至少不是逃兵,是非功过,自有王爷判断,韩波你个偏将,有何资格质问我?”
”我尖刀营数千将士是你韩波能质问的嘛?王爷和诸位将军大人还没发话你就站出来了,你这么说是王爷不如你韩波,明事非断对错了嘛?”
这最后一句话陈三最后是转身对着韩波吼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