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龌.龊!”盛姜娇嗔一句,池余却变态地觉得更兴奋了。
他笑着说:“今天就让你看看真龌.龊是怎么龌.龊的!”
手在盛姜的大腿上很重很重地揉了两把,然后又捏住黑丝挑起来,挑到一定高度的时候松手啪地一声拍了回去。
盛姜不服输,挑衅道:“就这?”
“啧。”池余顶了顶后槽牙,暗骂自己瞎几把操心,盛姜根本就没想让他手下留情。
“这可是你说的。”他低吼一声,突破自己心理防线一口咬在盛姜耳后,不轻,但也不重,却让盛姜羞耻度爆棚。
“你……”她一下子僵在原地,不敢动了,一边害怕,一边期待,内心挣扎得要命。
感受到她的反应,池余轻蔑一笑,小样,就这点胆量,还敢跟他碰。
然后他唇又动了动,往上挪了一分,照着盛姜的耳垂轻轻咬了下去。
咬上去的时候,他明显察觉到了盛姜轻微的颤动,那一下好像是条件反射的颤栗。
牙齿似有若无地摩擦着脆弱的耳垂,似乎下一秒就会突然用力刺穿,然后大量鲜血涌出。
盛姜生理性害怕,但是又心理上相信池余不会,这样煎熬并刺激快乐着,感受着一股又一股酥麻的电流窜遍全身,盛姜唇咬得越来越紧,生怕自己不小心泄露什么不可说的声音。
约摸过了十来秒,池余停止了动作,嘴唇却并没有离开她的耳朵,似是而非地挨着耳朵,呼吸的滚烫气息全部喷洒在敏感的耳后,又给盛姜带来一波波颤栗。
为了防止盛姜滑下去,池余又抱着她往后坐一点,然后低声开喊:“盛姜。”
“嗯。”
“我给你弄个草莓吧。”
“嗯?!”
盛姜忽然有些结巴,紧张地话都不怎么会说了:“你,你你……”你了半天也你出个花来。
池余没说话,冲盛姜这反应,他一口咬了上去,唇部停留的位置是在右侧脖子靠后的位置,从前边看只能依稀看到一点,但站在盛姜身后看就可以看到草莓的全貌。
池余还是有点常识的,人的脖子很脆弱很脆弱,各种神经交错,一个不留神人就over了,所以他没敢使劲儿吸,而是拿自己的牙齿轻轻摩挲,加上力道适当的吮吸,好一会儿才完工了一个颜色不是那么艳的草莓。
看着自己的杰作,把傻了吧唧还没反应过来的盛姜转过脸,给了她一个脑瓜崩:“弄好了,想什么呢你?”
盛姜眨了眨眼,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一下子从池余怀里弹起来,站在地上不可置信地指着池余:“池余!你!竟然,竟然敢……”
“啊啊啊啊——”越想越羞,盛姜发疯了一般跑了出去。
池余:“……”他看了看这间卧室,嗯,这是盛姜的卧室,早晚会回来。
嘴角勾起一个弧度,池余心情前所未有的好,感情进度有了质的飞跃。
他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嘴唇,回想起来,嗯,很软,盛姜的耳根真软,脖子也很好吸的样子,以后可以开发一个其他地方,看是不是也那么好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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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姜从主卧跑出来,结果发现没地方去,那是她的房间啊!要走也应该池余走,凭什么跑出来的是她!
像个受气小媳妇一样,盛姜哀怨地打开了池余的卧室。
哼,让你在我卧室,我要去折腾你卧室,让你今晚睡不了!
她跑到客卧,脚一蹬脱了鞋跳到了池余的床上。
因为二人晚上没在这里睡过,只有偶尔中午会午休一下,所以池余的床特别整齐,被子也叠的四四方方的,豆腐块儿似的。
盛姜咬着唇一脚踢开了池余的被子,让你叠,让你叠,给你拆开!
被子弄乱还不算完,根本没消气。
盛姜看看四周,又实在没有可用的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