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入眼的,那便是另一句,当牛做马。”
舟横气愤不已,指着自己的脸分辨道:“小爷不好看?小爷不比那江信庭俊俏多了?诶,老赵,你说句公道话,小爷是不是要比那江信庭俊美?”
赵知节笑了笑,煞有其事的点了点头,说道:“相貌嘛,你这臭小子生的是男生女相,倒是难得的俊美,但气质却差上几分。”
舟横刚要争辩,青黛不由得有些烦闷,打断道:“好了,眼下你们还是快些走吧,江信庭阴狠狡诈,若是他反悔,你们恐怕插翅难飞了,赵大哥,你来绍阳城寻亲,可找到人了?”
赵知节闻言,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摇了摇头,说道:“人不在了,如今我已是孤身一人,再无容身之所,那不妨随你一同去寻你师兄吧,路上也好有个照应。”
青黛表情凝重,点了点头,说道:“也好。”
“那我也去!我也去!”舟横又凑了上来,而后又解释道:“你俩又不会武功,横竖我也没事儿,不如随你们到处去玩玩,咱们三人明天一早就走,如何?”
二人拗不过舟横,青黛便只好妥协敷衍了事。
黄昏,暮色四合,残阳如血。
舟横和赵知节在院子里燃起了灯,饶有兴致的下起了棋。
赵知节是中原文弱书生,骨子里总有些迂腐。而舟横是西域人,不懂中原的规矩礼数,又是个臭棋篓子,两三步便要悔棋,这可气坏了君子赵知节,赵知节抄起棋子狠狠地砸在了舟横的脑门上,舟横吃痛揉了揉自己的脑门,一脸愤怒的抄起棋盘便要朝赵知节砸过去。
赵知节赶忙抓起一把棋子纷纷朝他投去,舟横被砸的应接不暇,抬着棋盘追着赵知节满院子的跑。
青黛百无聊赖的坐在台阶上看他们下棋,悔棋,打架,和好,又下棋,又悔棋......
青黛打了个哈欠,说道:“你俩至于吗,就下个五子棋。”
赵知节在前面跑,却不料院落的大门被猛然推开,赵知节停住了脚步,眼见后面的舟横举着棋盘要砸过来,赵知节闪身躲过,那舟横一个不留神,连人带棋盘和推门的人撞了个满怀,青黛定睛一看,正是今日中午那侍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