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方时,白老身影一顿,神色不竟一震,“好霸道的药方,好惊艳的想法!”
以清肺祛火丹为基础,辅以重药,强激心肺抗力,再以辅药,缓缓治愈。
这等手法,不亚于将死之人,激发生命潜力,置之死地而后生!
当真是天马行空,惊艳才才!
最令白老震动的是,这张新丹,不是出自医道大家,而是来自学徒之手。
一位初入百草峰,学医不过方月的备选学徒!
这个想法,不止是白老一人。
还有贺执事。
收起宣纸,压下震惊,贺执事眼带凝重,望向三人,开口问道:“这清肺祛火丹的新方,是你们三人当中,谁人所写?”
话语落下,孙平二人,一脸茫然,不知所云。
陆宇一听,心头一震,双手不自一握,血液微带加速。
自己的新方,被贺执事注意到了!
深呼一口气,缓解情绪,陆宇踏出一步,拱手道:“回贺执事,这份新方,是我偶有感悟,灵感所得。”
“你,姓何名谁?”
“回贺执事,姓陆,名宇。”
两问两答后,小院之中,陷入沉静。
陆宇余光下,只见贺执事缓缓起身,黑白的眼瞳,射出精芒。
似要从外到内,将陆宇打量个精光。
“陆宇,患者脸部偏瘫,四肢无力,且体表发凉,畏寒不拒热,该如何医治?”
数息后,贺执事望向陆宇,徒然发问。
陆宇心头一紧,这是贺执事在考验自己。
考验自己具不具备,推出新方的实力!
思绪转动,分析症状,陆宇心中已有医治之法。
“脸部偏瘫,四肢无力,这乃中风之症,体表发凉,畏寒不拒热,此是风寒之象。”
陆宇对症开口,缓缓说道。
而后更是不露胆怯,看向贺执事,拱手一问,“弟子斗胆,敢问贺执事,患者所病,是先有中风,还是先有风寒?”
贺执事听后,眉宇不自舒展,眼中露出一丝赞赏之色,道:“是先有中风。”
这道病症,看似简单,实则不然。
外中邪风,自生风寒,实为一症。
外感风寒,后致中风,则为中风与风寒的杂症。
两者医治药方,自然不同。
这等细节,唯有深研医道的经年医者,方会注意到。
而眼前少年,片刻之间,便能想到这等细微不同之处,可见灵慧非凡。
再联系到推出新方,贺执事心中已有定论。
眼前这少年,是天生的医道苗子!
果不其然,在得知回答后,陆宇一针点破,开口道:“此乃一症,外中邪风,引发湿寒,后致内寒。”
“当以官桂一两,麻黄三钱……熬炼愈风大汤,以治中风。”
“再添人参二钱,枸杞半两……达活气生血之效。”
“气血一足,区区内寒,自当不治而愈!”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