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那个颤颤巍巍的女孩子往身后一扯,他笑道:“各位叔叔阿姨,我金叶洲虽然不才,没身份背景,但是我也不是好惹的,顶罪的这事,我顶不了,这四千块钱,我也没有福气拿。
各位如果有心,替自己的孩子就是了,没必要来找我,事情就到这里了,我这晚饭还没吃呢?各位叔叔阿姨,好走不送!”
说完做出一个送客的手势来。
众人见闹到了这个地步,金叶洲仍不松口,他们逼迫人的事情还被一个小姑娘看到了,也纷纷的拉不下面子。
失魂落魄的纷纷的走进了夜色,金叶洲牵着江娜的手,将被踹开的大门找了一根木棍重新别了,才回房收拾一屋子的狼藉。
江娜跟着他后面收拾一些力所能及的,除了碎了几个碗,其他的东西扶起来就是了,两个人打扫了一番,金叶洲从橱柜将那盆鸡肉端出来,笑道:“你看,还好我提前收好了,不然太可惜了。”
这一幕看在江娜的眼里,泪扑簌簌的掉了下来。
她前世遇到叶金洲的时候,他已经是人人敬畏的成功人士了,谁能想到他年轻的时候,是这样被人欺负到家里打砸的毛头小子。
这样的金叶洲让她无比的心疼,原来她的爱人,曾经过了这么不堪的岁月。
这时候天上的繁星似锦,微风轻柔,在昏黄的门灯下,两人相视一笑。
第二日,那些人又过来了。
这次少了几个人,但张大奎还是领头人。
这群人倒是没有进院门,或蹲或站的聚集在门口。
金奶奶有失眠的老毛病,昨天金叶洲给她的汤里加了一颗安眠药,她睡的极好,早上便起得早。
一打开门就看到一群人挤在门口,一愣,“大奎,大礼,你们几个孩子,咋过来了,这是有啥事,快快快,进屋来说!”
张大奎几个丢下烟,踩灭了,进了院子,就扑通一声跪下了。
“这是咋啦,孩子,有啥事不能说,这不过年节的,行这么大的礼干啥?”
金奶奶扶哪个哪个不起来,一时间倒也生气了。
“金婶,我对不起你啊!”
张大奎一把鼻涕一把泪,痛哭流涕。
“咋了这是?”
“婶,大头和几个孩子闯祸了,这儿媳妇闹着要回娘家,日子都过不下去了,号子的孩子也在家里哭,婶,您就发发慈悲,救救我们家吧?”
金奶奶将脸板了起来,道:“大奎啊,你这话说的我就不明白了,你家大头打人那事,该赔钱赔钱该道歉道歉,打伤了该给人看病就给人看病,你们在这里跪我一个老婆子,有什么用?”
张大奎豁出去了:“婶子,这一伙孩子里,就洲子是个没成家的,他还小才二十岁,他要去进去了,判几年出来还是个好孩子,我们家这几个要是进去了,那就全家都完了啊!”
金奶奶听了这番话,气的直哆嗦,手点点的:“好啊,你个张大奎,你们几个竟然想这种事,做梦去吧!”
拎起手里的扫把头,狠狠的往他身上打去。
张大奎也不躲,就抱着头认打。
金奶奶骂道:“你真是丧尽天良了,你大头小时候吃不饱,到我家来讨饭吃,我家洲子将自己的奶粉都分他干嚼两口,你那会咋不说大头比洲子大几岁,不能抢奶娃娃的口粮呢?
好心当成驴肝肺,我看你这两年挣钱了,好过的日子没过几天,你就忘本了,你可要想想,人家的孩子都吃粗粮糊糊的时候,我家洲子喝奶粉,我一个老太婆虽然没有什么能力了,也不是你一个农村的汉子能欺负的!”
张大奎听了这些话,想起以前天黑时他去寻大头,漆黑的夜里,那辆来了多次的汽车,心头一颤。
金奶奶是个神秘的女子,她抱着一个奶娃娃,买下来他前面的院子在这里养大了金叶洲,虽然从来没有亲戚来往过,也没挣过钱,可是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