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了。
“司遥只是对自己要求高,并没有旁的意思。”
宋司遥忙跟着解释,“是,我没有觉得你的字更上不得台面的意思。”
沐白:……
严攸宁:……
这解释了还不如不解释呢。
便是宋司遥自己也懊恼得恨不得咬掉舌头,她说的这是什么话呀,这不是平白拉仇
恨吗?
宋司遥再次找补,“我刚学说话没多久,不太会说话,你别介意……”
严攸宁也知道宋司遥不是那样的人,最后自己反倒是忍不住笑了。
“我没介意。”
宋司遥松了口气,“那就好。”
她又把话题拉了回来,“不过你若当真要向我请教书法的话,我一时之间也有点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解释才好,因为我也没有方法,我一开始就只是单纯的模仿而已,模仿得多了,写起来就慢慢有了感觉。”
宋司遥说得真诚,这也的确是她的心里话,她最开始的时候,就是在模仿,而她模仿的对象,就是沐白。
写着写着,原本的模仿就慢慢变成了属于自己的风格,于是就有了现在的笔锋。
书院的夫子也夸赞过她,觉得她不仅悟性好,于书法上的进步也很大,因为她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把那笔字练得这般优秀,的确是十分难得的。
如果说有什么方法的话,那,大概就是她天赋异禀吧。
严攸宁来找她请教书法问题,只能说,她没找对人。
不过这话她识趣地没有说。
因为这话说出来就又是拉仇恨的,她方才吃了一次亏,可不敢再吃第二次亏了。
沐白心中其实也是这般作想的。
宋
司遥的天赋绝非一般人能比,而严攸宁就算相较于同龄人已经算是成熟,算是聪明的了,但是,在宋司遥的面前,她也同样是远远不如的。
一个普通人,去向一个天才请教学习方法,那得到的经验,也没有什么参考价值。
沐白也没有点破这一点,不然的话,对于严攸宁来说未免太过打击。
但他们不说,严攸宁自己也明白了过来,一时不禁生出了一股子羞惭和不自量力之感。
她的脸不觉微微发红,小声道:“那我明白了,许是我练习得不够刻苦吧,我这便回去多练练。”
说完她便准备要走,却是被宋司遥出声唤住了。
“攸宁,你若是不介意的话,也可以留下来,我们一起练字,你一个人埋头练习的话,就算你有什么问题,也没人及时发现和指正出来,你也就没法更正了。”
严攸宁闻言,神色略显迟疑。
她知道沐白和宋司遥的关系好,两人一直都是焦不离孟,孟不离焦的关系,他俩在一处,自然而然就有种天然的亲密感,自己平白插进来,只怕会有些讨嫌。
但宋司遥的邀请很真诚,不似客套,便是沐白也主动开了口,严攸宁便也没有再拒绝,而是从善如流地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