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他们惩治人的手段。
但是,她却是从头到尾都旁观了。
自己这次算是狠狠地惹到了他们,自己将会受到的惩戒,也必然会比先前的更加重。
严攸宁依旧不愿坐以待毙,她再次开口,想要把张德和郑氏被朝廷重金悬赏通缉之事抖出来。
但张德已经动作敏捷地上了马车,在她要开口之前,一把将她拽了回来。
原本想要狠狠地扇她几个耳光,但碍于此时是在大街上,方才又闹出了那么一番动静,大家都关注着这里。
他若是动手打人,闹出太大的动静,惹到旁人多管闲事,那就麻烦了。
是以张德便忍住了打人的冲动,而是动作熟练地掏出了身上的一张帕子,直接一把捂在了严攸宁的口鼻之上。
那帕子是浸了蒙
汗药的,直接捂上去,严攸宁根本没有来得及做出什么挣扎和反应,就直接意识涣散,晕了过去。
在晕过去之前,严攸宁的心中依旧满是深深的不甘,不甘中,更多的是难以释怀的伤心难过。
张德终于将严攸宁捂晕了,这才松了口气。
为了保险起见,张德又用那帕子把其余几人又狠狠捂了一番,确保他们都昏迷了个彻底,这才放心。
因为一时疏忽,他们这才让严攸宁找到了空子,险些给他们惹了大麻烦。
吃了这么一次大亏,他自然长了记性,不然,这样的事再多来几次,他们迟早要完!
郑氏和张山泉也没料到这一番插曲,母子二人皆是不禁面色发白,心中忐忑。
好在,最后一切只是有惊无险。
他们不知道的是,顾宏宇也同样清醒着,只是先前郑氏跟他同坐一辆马车,他不敢轻举妄动罢了。
直到方才郑氏因严攸宁的那番变故情急之下下了车,顾宏宇这才终于敢睁开眼睛。
严攸宁的经历告诉他,此时向路人求助也是不智之举,反而只会暴露自己。
但他又实在不甘心什么都不做,犹豫了几息,他便飞快有了决断。
他快速从身上撕下一块破布,然后咬破手指,忍着疼在上面刷刷写下一行歪歪扭扭的字。
以前他最讨厌的就是认字了,但每次都被爹娘压着学。
现在,他只觉庆幸,庆幸自己虽然常常偷懒,但好歹还是学了不少字,不
然,现在他就算是想要写血书求救,也完全不知道该怎么下笔。
写好了之后,他又赶在郑氏上马车之前把写了字的布条朝外扔去。
来不及去看那布条究竟被扔到了哪里,又是否会被别人捡到,引起别人重视,郑氏已经要折回来了,顾宏宇便只能飞快地闭上眼睛,躺了回去。
他只盼着会有路人捡到那血书,不要当成垃圾给扔了。
不然,他的努力就都白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