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雪儿也是那么一副冷冰冰的样子,那雪儿岂不是要受大委屈?
卢子阳便又继续挑起了他性格上的毛病。
“他性情那么冷淡,能对你好吗?”
慕容雪还没开口,福伯就忍不住插话了。
“我们公子只是看起来冷淡,但实际上他对于自己在乎的人,可热乎着呢!”
卢子阳想象了一下,实在想不出萧闯热乎起来究竟是个什么模样。
慕容雪却是羞涩地点头,“嗯,他就是外冷内热,其实对我可好了,他什么都听我的,只要我开口,他都会答应。”
福伯听了,心里也忍不住泛起了一点嘀咕。
方才他说那话多少有点夸张的成分,自家公子对自己自是尊敬的,但实际上却也完全达不到热乎。
也不是不亲近,而是他就那性格,就算再亲近,也热乎不起来。
但现在,听少夫人这话里的意思,公子在她面前,竟然是这么百依百顺?
福伯心里头也不由有些感慨,这当真是一物降一物啊。
卢子阳看到慕容雪那副模样,心里便知道,她的心已经彻底偏到萧闯那边去了,再怎么拉也拉不回来了。
更何况,她肚子里还揣着一个,有那孩子在,她就更不可能跟萧闯离心了。
卢子阳对此已经心知肚明,知道无力阻止和改变什么。
既然事情已成定局,卢子阳对萧闯的情况,该问清楚的自然要问个清楚。
他又继续追问起了萧闯的身世。
卢子阳对于萧闯和詹隋之间貌合神离的义父子关系十分清楚,毕竟,卢子阳可是曾对兵部的每一个官员都做过详细研究和记录的。
萧闯和詹隋虽是义父子,但却关系不睦,卢子阳根本不用多费心思观察就能看出来了。
关于这一点他不必多问。
那萧闯的亲生父母呢?他们是否健在?
若是还健在的话,对方又是什么出身来历?会不会刁难慕容雪?
卢子阳抛出了一连串的问题。
慕容雪便将目光投向了福伯,“关于这些,还是由福伯来解释吧。”
慕容雪所知,也是从萧闯口中转述,她只知道萧闯父母都不在了,他的父亲萧彦清便葬在这里。
其实慕容雪已经偷偷地去拜祭过萧彦清了。
只不过,当时她还没有向舅舅坦白,她就没敢让舅舅知道。
他的父亲是一个非常厉害,也非常有天赋的大夫,那药人和鬼人的方子,便是出自他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