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她的反问，杜东欲言又止。
为了不让鹿思颜看出他的心声，杜东努力压抑着自己心中对鹿思颜的渴望，淡化自己眼中的灼热。
杜东：“思颜，你现在对我而言是很重要的人。现我们在国外，如果我回去，单独把你留在这里。我怎么可能放心？”
鹿思颜：“我没事，你安心回去。”
顾烨离开后，杜东一直和鹿思颜待在一起，每每他想要进一步时，一想到顾烨，他就会心存畏惧，停滞不前。
更重要的是他很清楚，因为这朝夕相处，他知道鹿思颜心里还有顾烨。
鹿思颜现在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顾烨。
杜东转头看向私人飞机窗外的层层白云。
眼前的风景不管再美也是一眼即失，这让杜东不禁想到了顾烨。
也想到江越曾经跟他说的话。
活人是争不过死人。
但是……
现在陪伴在鹿思颜身边的人终究是他。
杜东深吸一口气，再次转头过看向鹿思颜。
杜东：“思颜……”
此时的鹿思颜在赶完期中论文之后已经精疲力尽。
鹿思颜：“杜东，有什么事情，待会再说。我先眯会。”
好不容易鼓起勇气的杜东看向闭上双眼的鹿思颜，眼底划过一抹失落。
半晌后，杜东柔声淡淡道：“好。”
抵达法国之后。
杜东：“思颜，我们到了。”
听到杜东的声音，鹿思颜睁开眼，朝着杜东看去：“你刚才想要对我说什么？”
杜东：“我……”
杜东还来不及说话，飞机上的空姐突然说：“鹿总，我们法国的粉丝知道你今天会抵达机场。不少粉丝已经在接机厅内，您看要不要通过特殊通道离开？”
写完论文，即便睡了一觉，还有些疲倦，暂时不想被粉丝堵住。
鹿思颜：“好，直接从特殊通道离开。”
她在顺利离开机场后坐上首先安排好的轿车内。
轿车是驶出机场的时候，鹿思颜看到机场大屏幕上播放着她和江紫彤拍摄的那条古风美妆短视频。
鹿思颜嘴角微勾。
当初她只是猜到很有可能会在全球爆火。
没想到这九个月过去，热度都还没有彻底消退。
鹿思颜她不仅在国内有着很高的时尚地位，在国外也拥有了自己的极高知名度。
她在心里默了默地告诉自己。
顾烨肯定都看到了。
所以他每次看到这条短视频的时候，会不会都是沉着一张脸，酸唧唧的模样？
见鹿思颜出神，杜东忍不住问：“思颜，你是不是在想他？”
鹿思颜回过神，杜东虽然没有提顾烨的名字，但却只可能是顾烨。
鹿思颜没有回答，而是问：“你之前是想跟我说什么？”
这时的她和杜东都是坐在后排座的位置上。
鹿思颜还没反应过来，杜东一把紧握住她的手。
鹿思颜淡定深邃的眼底划过一抹诧然：“杜东？”
这时杜东也不再掩盖自己眼中的灼热。
安静的车厢内响起杜东低沉的声音：“思颜，我其实一直以来对你的……”感情如初，都没有变过。
砰！
一声巨响。
他们的车突然被人追尾。
杜东费尽心思想要说出口的话再度被打断。
他眉头紧锁，询问鹿思颜：“没事吧？”
鹿思颜摇了摇头：“我没事。”
杜东下车查看情况。
追尾的是一辆白色跑车。
从驾驶室内下来的是一位女性。
女人带着墨镜，穿着一身高定干练黑色西装裙子，留着简短的波波头，鲜红如血的口红突显出她的性感。
女人说出口的是一口流利的法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