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的屁股那么娇贵,摸一下能死?”
“要不是你踩着高跟鞋身子肥硕跑的慢,我能扛你走?”
“你这么胖,扛你的时候不扶着点,还不把你摔死在地上!你个大屁股,不识好人心,就因为这用刀子扎我背?”
“他娘的你知道多疼?我要养多少天?”
“我江夜也是睚眦必报之人,你扎我一刀,我今天必须讨个公道!”
越说越气,他都快跳起来骂了。
之所以这么生气,是因为当时他丝毫没有轻薄萧媚娘的意思,就是扛人时正常扶着。
谁知道这小娘们如此敏感,就因为这么一件破事用刀子扎他。
今天无论如何,一定要让萧媚娘付出代价。
“闭嘴吧!”萧媚娘将烟头扔在地上,十分不悦的说道:“身为男人,话比八婆还多,真是可笑!”
“要打就动手,我萧媚娘接着,怕你是孙子!”
虽然知道江夜的战力,但说到打架,她从不虚任何人。
即便打不过,也会拼尽一切。
江夜眯着眼睛,心里有苦说不出。
被人说成八婆,是他万万不能接受的。
不得不说,此次气势上压制,失败了!
有一种有力使不上的感觉。
他苦逼的说道:“你又打不过我,在这装什么装?我今天来,倒不是用暴力解决你扎我这件事的,听说你父亲病重,你再找能治好你父亲病的医生?”
听到这句话,萧媚娘当即眼睛一亮。
稍有沉吟,她略带鄙夷的口吻道:“你该不会告诉我,你能治好我父亲的病吧?”
江夜耸了耸肩道:“不一定!但要是说我治不好,我可以保证,这个世界上就没有人能治好你父亲的病!”
现在的他,有这个自信。
“江夜,我没时间也没心情和你在这开玩笑,而你最好也不要拿这件事开玩笑!”萧媚娘冷目一凝,极具冷寒之意,更是极具霸气。
她完全不相信,夜星寒会是医生!
更不相信,夜星寒能治好父亲的病。
要是那个男人在就好了!
那个举世无双的男人,一手阳玄神针的妙手,必定能救醒父亲。
只可惜,那个男人不在了。
这也是她内心深处,最深的痛苦!
看着出神的萧媚娘,江夜不悦的道:“你这个人有毛病吧?是你要找医生,我来了,你却在这质疑我,你说你是不是吃饱了撑的?”
“滚吧!”萧媚娘转身,“我懒得和你废话,你也不要自找无趣!”
可就在这时,重症监护室的警报器响起。
萧媚娘顿时神色大变,仓惶的冲向重症监护室。
而有几名医生,也冲了过去。
江夜眯着眼睛走向重症监护室,看样子,萧廷敬病危了......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