臂,死死的搂住了江夜。
两人的脸,离的很近很近。
彼此能感知到对方火热的眼神,还有急促的呼吸。
“你干吗?”
江夜问道。
“废话少说!”梁红玉少有的霸道起来,什么都不管了。
一双软唇,堵住了江夜的嘴。
夕阳洒下,将两个人亲吻的一幕,定格且拉长。
更是给这燃起的激情,增添了一分温度。
疯狂、热烈、释放!
衣服掉了一路,从办公室的窗户边,一直到房间的床边。
然后,过了一会后。
一声沙哑的呼喊。
一抹美若朝阳的红色。
梁红玉的身子一软,灵魂都飞了出去。
紧接着,却更加的肆无忌惮起来。
这个过程,让她体会到了女人的痛苦,也体会到了女人的快乐。
像是人生。
但她无比的庆幸,视为最珍贵的东西,是心甘情愿的送出去的。
到了最后,什么都分辨不了了。
只有巅峰的快乐,一遍又一遍的占据脑海......
天黑了。
床榻还在摇晃。
“红玉,等......等等!”
江夜实在忍不住了,赶忙喊停。
拿起床头的电话,看了一眼时间。
好家伙,九点半了。
他望着些许披头散发,些许妩媚的梁红玉,苦笑道:“这件事虽好,但......但还是要有个度,有句话说的好,来日方长,没必要一次,把将近三十年的积累都发泄出来!”
经了人事,梁红玉更加成熟,更具女人味。
她对此不懂,茫然的点头,才从江夜身上下来。
江夜扶着腰,缓缓的下了床。
虽然很不想承认,这是落荒而逃。
但这他妈真的是落荒而逃。
果然,刚一站起,腿上一软,差点摔了。
“你没事吧?”
梁红玉吓了一跳,还不知道怎么回事。
无辜的美目,一个劲的眨巴着。
“没事没事,你不管我!”
出丑的江夜,赶忙挥了挥手,咬着牙站直了身子。
但最后,还是扶着腰,并扶着墙,才走出了房间。
顺手拿起自己的裤子,从裤子口袋里,掏出烟来。
点燃一根吸了一口,这才感觉缓过劲来,恢复了一丝力气。
看的出来,梁红玉绝对是憋坏了。
但他这头老牛,一次性翻将近三十年没人动过的地,还是吃不消啊。
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
虽然有这个借口,但说来,似乎还是出糗了。
房间里,梁红玉窝在被子里。
和江夜的状态,完全不一样。
她面容红润,倒是滋润了不少,也没有太多乏累的感觉。
忽地,看到了床头的包。
心不禁颤了一下。
包里面,还放着独孤逆给她的黑色手铐。
现在,应该怎样抉择呢?
她有些不知所措了......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