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国站是本次大奖赛的第二站。
凌燃在比赛的前两天,就提前住进了s市赛方安排的酒店。
明清元选了r国站,前两天就比赛完了,已经飞回集训中心,正在为自己能在r国站干掉其他选手,拿到本次r国分站第二名的好成绩高兴。
不过说归说,他还是非常严肃地提醒了凌燃十几好遍,一定得仔细再仔细,千万不要在比赛前动外面的东西。
听说松山彻就是因为不知道吃错了什么,比赛过程中脸色发绿,接连摔了3a和四周,甚至连着两个跳跃都没有足周,被判了降组,自由滑直接就缺席了。
基本上是与总决赛无缘了。
赛季初就遇到了这种糟心事,也不知道松山彻还能不能调整得过来,在世锦赛上一雪前耻。
凌燃顿了顿,才回了句好。
明哥其实是多虑了,他根本就不会在比赛时动外面的吃食。
说实在的,就连赛方提供的饮食,除了所有运动员同吃同用的,其他的,他根本就不会碰。
薛林远也是这样,他连喝水的杯子都是自带的,根本就不放心凌燃用外面的杯子喝水。
好在华国站到底在本土地盘上,倒也不必如何忧心。
这些看似是小事,实际上一点都轻忽不得。
想要取得不错的成绩,除去天赋,努力,科学的训练外,其实还需要一点点运气与小心。
运动员的每一步都游走在悬空的钢丝上。
能站到最中央领奖台上的,一定是能将各方面都做到极致,最无可挑剔的那一位。
但也只有一位。
最中央的领奖台太窄太高,容不下第二个人。
跟明清元聊了几句之后,凌燃就换好训练服,去了从前还在青年组比赛时,就慷慨替他提供练习冰面的俱乐部。
那个大腹便便的老板一听说是凌燃来了,登时就笑得见眼不见牙,愣是从四楼的办公室跑到一楼,高高兴兴地把人迎了进去。
他的表弟兼副手也在,就忍不住嘀咕,“才第一年参加比赛,又不见得一定能赢,有必要那么殷勤吗!”
然后就挨了一个脑瓜崩儿。
“你懂什么!”
老板还是乐呵呵的,“去年一开始有人看好凌燃吗?一个都没有!他不还是从大奖赛冲到了世青赛,冠军拿到手软。世青赛的那个节目配置可不低了,又练了这么大半年,今年升了组肯定也能拿到不错的成绩。”
“又不一定能拿冠军……”副手还想反驳。
老板横了眉,“今年不拿明年拿,早晚都能拿!到时候咱们这地界一说,就是世界冠军训练过好几回的俱乐部了,名头得多响亮!”
副手也笑,“那倒是真的。”
不过他想到一个事,“哥,你听说那个什么启明星俱乐部了吗,收费低得很,也不知道是要干什么,跟做慈善一样,前一阵子在s市也开了家分店呢,听说跟凌燃也有点关系。”
老板压根没放在心上,“无所谓,他们收费低,收的人也多呢,跟咱们这走高端路线的就不是一个定位,抢不了什么生意。”
两人嘀咕几句,就把这事撂下了。
凌燃正在空荡荡的冰上练习。
工作日,人就少,这间俱乐部走高端路线,人只会更少,基本上都是一人一片空闲的冰面。
维护成本高得吓人,也难怪会员费高得吓人。
但人少有人少的好处。
凌燃没有去自家俱乐部,而是来这里,就是出于这个考量。
马上就要比赛了,他需要更多地专注在节目本身。
少年在冰上练习着自己的节目,薛林远就在一旁拿手机录。
场里有摄像头是不错,但拿手机离得近,可以录到很多远景照顾不到的细节,比如说,手部的细微动作变化。
在节目的细节处理方面,薛林远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