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机关头,刘雄振臂一呼:“弟兄们,咱们已经被赶到绝境了,今天只要撤退咱们迟早都得死,要死也得拼一下,杀呀。”说完,刘雄竟一人挥刀冲了上去。庄连海等人被刘雄激发了斗志也是纷纷毫不畏死的冲了过去。对方三十人原本以为胜券在握了,没想到这几个人竟然会向他们率先发起了进攻,立刻匆忙地缠斗了起来,由于庄连海这边几人紧紧的团在一起,而对方人虽多却不成阵型,显得七零文,说话做事都十分的礼貌规矩,而另外几桌的人则是衣衫不整,满脸煞气,在婚礼现场大声吆喝,行为举止十分不雅。更搞笑的是有一桌全是警方的人员,而紧挨着的一桌却都是黑道的大小头目,彼此间不少人都认识并且有着很深的隔阂。
酒过三巡,正当一位议员拉着刘雄聊天,要他好好把握机会,将来大有可为之时,刘雄手下的那些小头目们兴许是为老大的婚礼感到高兴,竟然带着兄弟们一桌桌的去敬酒,许多客人吃着吃着饭就见一群凶神恶煞的汉子将饭桌围了个水泄不通,然后整整齐齐的举着酒杯要敬酒,那架势似乎不喝就是不给面子,吓得一些原本不喝酒的也不得不举起酒杯颤颤巍巍的干了下去。这一举动让那些白道的高层们纷纷皱眉,那位议员更是生气的没有再说半句。而把这一切看在眼里的刘雄也感到了这次婚礼安排得十分的不妥当,立刻让黑道的兄弟们快些吃饱喝足赶紧离开。刘雄原本是没有让庄连宏离开的,但是庄连宏看着许多兄弟们被刘雄劝走,心里十分不爽,也起身告辞,带着弟兄们另寻他处喝酒。
那天过后,庄连宏和刘雄之间便似乎有了一道说不清的缝隙,虽然这段婚姻让刘雄开始涉足到了政界并且越走越顺,但庄连宏却越发感到刘雄开始与自己不太同步了,两人间的距离渐渐变得越来越大。两年后,刘雄参加地区的选举,可是之前的一些事情却被有心人给翻了出来。为了彻底洗白并摆脱庄连宏对自己的制约,刘雄竟然将过去的罪案全部推到庄连宏身上,然后暗中勾结黑白两道的势力对庄连宏发动了攻势。
原本庄连宏并非毫无反击之力,但是他根本没想到刘雄会是这件事情的幕后黑手。一天晚上,毫不知情的庄连宏被刘雄约去喝酒,两人喝了很多,也敞开心扉说了很多话。庄连宏似乎也感觉到了什么,希望刘雄能回到最初,与兄弟们一起共同进退。但刘雄却告诉庄连宏他有了自己的选择,再也回不去了。
庄连宏哈哈的大笑了起来,对刘雄说到:“都说没有永远的兄弟,只有永远的利益,看来咱们也逃不过这个魔咒啊!”
刘雄尴尬的笑了笑:“分久必合合久必分,有的事情早些看透也许多大家都有好处。”
庄连宏知道,这应该是自己和刘雄最后以兄弟的名义喝的一场酒了,刘雄的话让他以为对方是想着要划清界限,分家过日子,可是庄连宏却听漏了一个“早些”二字,刘雄的意思是如果能早一点,就不用到今天这个地步,可是一切都晚了。就在当晚,刘雄竟然趁庄连宏酒醉之际就突然发难,而且内部很多弟兄也在刘雄的收买下反戈一击。最终庄连宏的势力一夜之间便被拔除干净,当初跟着他来宝岛的十几个兄弟没有一个背叛他,几乎在这场动荡中损失殆尽,只剩下一个叫“刀疤”的大澳人和另一个当初从港岛一起过来的兄弟拼死保护着庄连宏逃出宝岛,又再次来到了大澳。
说到这,白铄突然看了一眼在座的那个脸上刻着一道明显的刀疤的人。那人明显感觉到了大家的目光,也站了起来说到:“没错,我就是当初逃回来的刀疤,你们替我和大哥报了仇,在这我敬大家一杯。”说罢拿起一杯2两左右的白酒,一口干了下去。这时白铄向庄连宏问道:“那另一位兄弟……?”
庄连宏叹了一口气:“那位兄弟当时就受了重伤,虽然没有致命,但到大澳后修养了两年也不见好,最终还是撒手而去了。”
白铄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