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危及自身,但对方已经失去了理智,方才那邪修已是强弩之末,他但凡还有一战之力,方才也就不会选择退走了。”易安分析道。
对方已经付出了那么大的代价,但凡是有机会杀了韩渊丰,对方也就不会选择退走了。
韩渊丰微微颔首,他方才又何尝不想追上去,可是他现在已经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如果强求下去,危及到自己的性命,可就得不偿失了。
至于那什么本源,他倒是不甚了解,只是略知一二,他们妖族可没有这么多的讲究。
“这样一来,那邪修倒是能够消停一会了。”韩渊丰还是感觉有些可惜,错过了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下一次可就很难说了。
“那邪修的现状,可不止是身受重创,损伤到了本源,可是会危及性命的,更何况,那邪修先前在本源大损的情况下,还仍旧不计后果的继续催动本源,只怕现在已经到了灯尽油枯的地步。”易安并不觉得对方还有活下去的可能,虽然对方的状态不是完全无可救药,但他并不觉得对方具备治愈自身伤势的手段。
那可不是一般的伤势,甚至就连寻常的仙人都束手无策,更别提现在的这个仙道凋零的时代了。
尹良山沉默了少许,心情这才好转了许多,易安的话,他还是相信的,只是对方的命运,他们暂且是无从得知了。
不过话说回来,他接下来的处境,势必会有些被动,哪怕他并没有暴露自己的真正身份,但这也不是完全无迹可寻,只要对方没有身陨,就能够追查下来,他还未身死的消息可是很难隐瞒住的,到了那时,对方势必会将目光转向他的身上,除非他寻一处偏远之地,彻底的归隐山林,再不显露于人前,但这显然不可能,藏头露尾可不是他的性格。
“除此之外,为何关于这件事情的风言风语,会在一日之间传得满城风雨,如果说这其中没有某些人的推波助澜,微臣乃是万万不信的,只是不知微臣跟对方究竟有着何种仇怨,竟值得对方这般的煞费苦心,还请陛下明鉴,这分明就是那个居心叵测之人在利用此事陷害微臣,其心可诛!”陈剑儒在说这番话的同时,目光可是一刻都没有离开宋祯焕的身上。
“哼,陈剑儒,你这反咬一口的本事,倒是让人佩服,你们礼部的主客司员外郎,对于这件事情可是供认不讳,而且他更是拿出了有关于你的罪证,你难道就不想看一下吗?”宋祯焕冷哼一声,果然犹如蔡首辅所料的那般,对方奸诈似鬼,如果没有做好万全准备的话,这次可就真让对方给得逞了,一旦给了对方喘息的机会,那这件事情的结果可就很难料了。
这种种事情,无一不是矛头直指陈剑儒,如果在这般严峻形式之下,陈剑儒都能安然无恙的话,那陛下的偏袒之心,就未免也太重了。
陛下一直在借着胡德庸来打压他们,不过,如果陛下真这样做的话,可挡不住天下人的悠悠众口。
甚至,他方才就不应该跟陈剑儒多费唇舌,只有证据才是最有力的回击。
不过话说回来,陈剑儒罪无可恕,以陛下的性格应该还做不出包庇对方的事情。
陈剑儒听到这里,仍旧面不改色,但心里却已经七上八下,不过,这件事情仔细回想起来,又有些不对劲,为了以防万一,他先前可是专门接见过吕晟,他不是没想过让对方在礼部消失,但想了想,又不得不打消了自己的这个念头。
如果这件事情真要有个替罪羊的话,那吕晟无疑就是最好的人选了。
“依我之见,这件事情十有八九乃是吕晟受了某人的指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