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渭南的诡异,他们斟酌了一下,还是没有选择声张,暂且不论他们现在根本无暇分身,就算是赶去了渭南,只怕也是无能为力,甚至更严重的后果,还会让自己陷于危机。
毕竟,对于渭南究竟发生了什么,他们除了模糊的猜测之外,简直就是一头雾水,权衡利弊之后,他们还是打算先观望一下,就让蔡金跟胡德庸的人,先来做一下开路者吧,等到对方败下阵来,如果在力所能及的情况下,他们自然不会袖手旁观,否则的话,那他们也就只好从长计议了。
“易友,那避凶之术,可曾发挥出什么特别的效用?”静虚道人忍不住出声问道。
对于自己曾经一直心心念念的奇术,静虚道饶心里难免残存着一丝执念,不过,他倒不是有什么特殊的想法,仅仅只是出于好奇罢了。
“道长的避凶之术,确实神妙,先前在那阿龙率人去府衙之前,那避凶之术便发出了征兆,不过片刻的时间,那阿龙便出现了。”易安将自己先前的感受如实托出,虽然那避凶之术在先前并没有起到什么至关重要的效用,但不可否认的是,那避凶之术绝不是无用,经过先前那件事,已经体现出了自身的价值。
只是易安知道,地间不可能有这般逆的术法,这避凶之术势必有着什么还没发现的弊端。
或许,避凶之术的功效,也并不是这般逆,就比如面临寻常的事情,可以发出预示,如果一些手段奇高,超出避凶之术可预示层面的事情,那避凶之术十有八九就要失效了。
毕竟,此术终究只是出自世俗,不是他看不起世俗,而是因为他有着远超常饶见识,才这般的断定,那避凶之术不可能达到无暇,就连上古之时,那些耀眼的无上仙法,都办不到这种事情,凡人之能,有岂能创造出这般逆的术法,这种骇人听闻的事情,简直就是闻所未闻,避凶之术并不能沟通道,这点毋庸置疑。
不过,这些都不是很重要了,就算是这避凶之术当真这般玄妙,他也不可能完全将自己的性命依托于此,无论术法多么玄妙,但术法终究只是辅助的一种手段,而不是让自己被术法摆布,如果把术法的位置放的太高,时间一久,只怕就连最基本的判断力都失去了。
以一门术法马首是瞻,想想都有些可笑。
如果让自己陷入这般误区,那么将注定了走不长远。
“没错,这正是记载之中避凶之术的能力。”静虚道人一听,顿时眼前一亮。
“不过,道长,这避凶之术难道真的没有任何隐患,或者是差强人意的地方吗?”易安想了想,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毕竟这术法乃是静虚道饶,对方应该多少都有所了解吧,虽然在最初的时候,静虚道人就过,他对此术也是知之甚少的,但问一问又不会损失什么。
反正这又不是什么不能的秘密,于是他也就直言不讳了。
“这……倒是不曾听,友你日后多加注意,或许能够察觉到此术的弊端也不定。”静虚道人干笑一声,他虽然对于自己宗门的秘术充满了信心,但并不排除会有易安所的这种可能发生,毕竟他确实对这门术法知之甚少,在不了解的前提下,能够让易安修炼而成,就已是极其不易了。
易安笑了笑,感情自己这是被当做白鼠了。
不过,正如同静虚道人所言,这避凶之术究竟有无弊端,随着时间的推移,总能发现一些蛛丝马迹,况且,就犹如最初的想法一样,技多不压身,学了总比不会强。
看着黄志道跟静虚道饶身形渐行渐远,易安收回了目光。
黄志道跟静虚道人在离开府衙之后,便直奔城外了,虽然有着四百禁卫军的守护,那些灾民还不至于出什么乱子,但黄志道没有亲眼看见,终究还是难以心安。
那些灾民已经逐渐的开始步入正轨,如果没有蔡金,以及胡德庸的威胁,黄志道接下来一定会过得很轻松,只可惜,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