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怎么样才能宰了这个连刀都砍不动的家伙,怎么办?怎么办?到底要怎么做?’他握着刀柄的双手用力敲打自己的脑袋,“快想!快想!快想!”
一道巨力将他藏身的大树打断,他迅速逃离,向前方拔足狂奔,‘完了,这下真的完了,不能这样,我必须在那家伙回来之前,开动脑筋...’
他忽然顿住了。
“我怎么能有这种想法啊!”他又转身回去,直奔那比自己高大得多的鬼,“我肯定是脑子出问题了!”他一跃而起,手中日轮刀狠狠砍在对方手臂上。
“可恶的鬼!”他用另一把日轮刀,一下又一下地敲在嵌入鬼手臂的日轮刀刀背上,“你害得我,被猪太郎的细菌给污染了!”
“都是因为你,我差点被他带到沟里去了!”
“会思考的我,根本就不是我!”在他的不断敲击下,日轮刀砍断了鬼的手臂。】
“说的也是啊,”善逸憋着笑,“你那脑子里全是肌肉,哪里能供你思考,你还叫人家猪太郎,你不觉得这名字叫你更合适吗?”
炭治郎叹了口气,一只手撑着头,对于伊之助总是记不住名字还给人胡乱取名的行为已经懒得纠正了,随便他怎么喊吧,只要能猜到是喊自己就行了,不能要求太高。
伊之助哼了一声,没理善逸,自顾自地对着影像发愣,‘奇怪,我怎么总觉得有个事情很在意。’他晃了晃脑袋,‘肯定又是被猪太郎的细菌感染了!思考这种事情,根本就与我无关!’
【他半蹲在地上,日轮刀架在身前,“怎么样,我砍掉了!”
“没想到吧,一把刀砍不断的话,只要用力顺着那把刀继续剁下去就行啦,”他举起手中的刀,“因为老子手上有两把刀啊!”
伊之助得意起来,“我就是最强的!”
鬼父握着自己断掉的手臂,忽然转身就跑,伊之助在原地呆滞了一瞬,然后赶紧追上去,“喂,你跑什么跑?别跑,给我站住!”】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