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玩笑,面对着他这样的死亡凝视,她怕一说出来就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说!”厉腾的忍耐已经达到了极限。
这时,夏依依结结巴巴的吐了出来:“我…我不过就是给她加了一点点料,……”
说话的声音渐渐的越来越小,只能看到夏依依的嘴型。
“你把声带落家里了?”
厉腾无语的白了夏依依一眼,这个女人之前可是怼天怼地,丝毫不怕他。
今天怎么如此反常?
“噗……”慕斯南一个没忍住又笑喷了,他怎么觉得这两人就是一对欢喜冤家。
而且很明显厉腾对他这个前妻的态度很不一般。
要是换成是别人算计了他,估计早就被丢到海里喂鲨鱼了,还会把她留在身边瞎蹦跶吗?
厉腾看着自己已经被慕斯南无情嘲笑了好几次,他揉了揉眉心,冷冷道:
“算了,你走吧!这边不用你伺候了。”
就算这个女人不说,他也猜到了她在里面加了什么!
夏依依一听男人又要赶她走,瞬间愁眉苦脸的扑了上来,蹲在男人的身侧,“声泪俱下”道:
“厉总,我错了,拜托你别赶我走,我保证以后不会再犯。”
边“哭”还边不停的摇晃着男人的手臂,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抹在了男人高定的西服上。
“夏--依--依”厉腾瞬间满头黑线,咬牙切齿的从牙缝吐出几个字。
他可是有严重洁癖的,只见他铁青着脸瞬间脱下外套扔在了夏依依的身上,咆哮道:
“夏依依,从今以后,离我远点,保持一米以上的距离。”
说完便赶紧上了二楼,他要赶紧上楼冲个澡换身衣服。
夏依依呆呆的望着男人离去的背影,听到男人说离他一米以上的距离,她这才松了一口气。
还好不是把她开除,那她现在就放心了,不用再演戏了。
夏依依此时收好男人的西装后,便默默的又站回了原来的位置。
而此刻的慕斯南则是再也顾不得形象,笑得人仰马翻,若是再不发泄,他都怕自己憋出内伤了。
说起来他已经好久没这么开心过了。
看来,他今天来的还真是时候,难得看到一向冰山面瘫脸的厉腾吃瘪的神情。
他就不禁对夏依依刮目相看!
眼见好戏看完了,他便百无聊奈的在客厅闲逛了一圈,来到豪华的鱼缸前,当他看到鱼缸里那条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金鱼时,他瞬间愣在了原地。
他赶紧看向身后的夏依依,语气无比焦急:“那条锦鲤楼兰呢?”
夏依依赶紧小跑过来,她看了看鱼缸里游的欢快无比的鱼儿,疑惑的看向对面的男人:
“这鱼不在里面吗?不多不少,正好三条。”
“不是,我说的是那条上面有红色花纹的锦鲤。”慕斯南急忙解释道。
“哦!那条鱼啊!我红烧了,某个男人太小气,大发雷霆,所以我又买了一条赔给他。”夏依依无语的翻了个白眼。
话落,慕斯南瞬间如雷劈了一般,矜贵迷人的脸上出现了一丝龟裂。
红烧?
那条锦鲤楼兰可是他和厉腾在拍卖会上以2000万的高价拍回来的。
她竟然把它给红烧了?
慕斯南回过神来颇有兴味的看着面前不明所以的女人,嘴角上扬起一抹好看的弧度。
“你知道你烧的那条鱼价值多少钱吗?”
“多少?”夏依依虽然面上比较疑惑,不过心里却是无比的鄙视这些臭男人。
不就是一条鱼吗?难不成还能卖出天价?至于让他们一个个都这么紧张吗?
夏依依顺其自然的把慕斯南划分为厉腾一类小气的人。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