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非常高兴”,潮远天皎对沮授自然不会有一丝好感,顿时皮笑肉不笑说道,和说起凝月的时候完全是两个表情
“我们有什么大麻烦”,田丰挑了挑眉,顿了顿随即问道
“田丰军师何必明知故问,你们的主帅袁绍不过是个酒色之徒,还被公孙瓒擒获了,你们如今进退两难,前途昏暗,难道不是大麻烦”,潮远天皎微微一笑,很是高兴的说道
“你斗胆”,张郃一听潮远天皎的话,顿时勃然大怒,大声喝道,但他还没说完,却发现平时脾气更加暴躁的文丑和忠诚度极高的颜良都没有说话,不由得给了他们疑惑的眼神
颜良文丑会意的给张郃投了个眼神,指了指田丰沮授,并没有说话,潮远天皎一直是阶下囚,但却一直呆在田丰沮授身边,和他们也渐渐成为了朋友
“斗胆什么,张将军,难道我说的不是实话么”,潮远天皎一点都没有畏惧张郃的意思,反驳问道,潮远天皎并不知道张郃的威名和能耐,但颜良文丑这著名的河北上将他都不怕,自然不会怕其他人
张郃气愤的撇过脸,并没有回答,要是战场上,他绝对让潮远天皎为他的话付出代价,但现在他是俘虏还是地方主帅,使用暗箭不是英雄所为
“如果是你,你会怎么做”,沮授并没有阻止潮远天皎和张郃的冲突,但同样没有因为潮远天皎的嘲讽而愤怒,仿佛是听着很平常的言语
“哼,败军之将,要之何益,今天会被俘虏,明天也不会再有胜敌之心,要是在我匈奴,如果手下是被俘虏而战死,那是勇士的荣耀,他们的后代会备受尊重,如果是投降敌军,通敌卖国,则灭其三族”,潮远天皎冷哼了声,大声说道
“那你岂不是要被诛灭三族”,沮授微微一笑,说道
“我这只是权宜之计,要是你逼迫于我,我绝不会苟活半日,说出我族一丝秘密”,潮远天皎大声说道
“别在我们面前卖弄你的装模作样,你的骨气就只能糊弄你姐姐”,颜良直接给了潮远天皎一个鄙视的眼神,说道
“哼”,潮远天皎顿时低着头,不再说话,被俘的瞬间没有和敌人同归于尽,这是他一生的耻辱,但因为凝月的劝告,他都几乎是遗忘了自己的处境
“小可汗,你说说我们如今是怎么进退两难,前途昏暗”,田丰和沮授对视了眼,淡淡的说道
“两位军师在并州威名太甚,已经完全超过了你们的主公,他一定会百般提防你们,你们要是继续忠贞,也不会有很好的未来,那个酒色之徒岂能忍受你们,再说现在他被擒获了,公孙瓒一定会利用他来迫降你们,你们只有两种方法,第一是明里投降,暗里救援,这样就算成功了,他也会责怪你们不将他的生命放在首位,第二种方法就是废帝自立,让他的儿子继位进攻公孙瓒,这样一来,如果你们赢了,袁绍没有事,他还是会排斥你们,如果袁绍出事了,他儿子还是会埋怨你们,你们怎么做都是错的”,潮远天皎有些幸灾乐祸的看着田丰沮授,细细的说着自己的说法
颜良文丑,张郃都瞪大了双眼,这个看上去文不行武也不行的家伙怎么会说得出如此有震慑性的话,这摆明了就是在挑拨田丰沮授和袁绍的关系,在劝田丰沮授自立为王,别理袁绍的事情
“小可汗的意思是,我们和主公之间已经无法再修复了,自立为王是最好的出路”,沮授抚了抚了他那白白的胡子,淡淡的说道
沮授此话一出,颜良文丑和张郃都竖起了耳朵,倾听着这关键的决定
“没错,以你们在并州的地位和如今并州的发展形势,趁公孙瓒围攻冀州之际正好调转马头直取冀州,这样一来统有冀州和并州,公孙瓒绝对不会是你们的对手,你们将占据中原的北方天下,虽然我很不想这样的事情发生,但不得不说,这是上天给你们创造的契机”,潮远天皎沉默了下,脸上的幸灾乐祸很快消失,随即换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