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了接我的玫瑰,等啊等,等到山河变迁,日子悠悠溜走,我终化成一节枯木,不见当初的翠绿,再也开不出那娇艳的花朵来向你表白自己的心意,一切都已经逝去。
温宛有很多想问的却又不知该不该问,回忆完所有悲痛的孔先生眼中已经含有了泪花,她不知以孔先生的势力为何没有救了他的儿子孔想云,按理一切都不应该这么荒诞啊。
或许是温宛凝视孔大师的目光过于认真,孔大师放空了自己的目光,眼前仿佛又浮上了儿子离去时的那一幕,那个向来怕痛的调皮儿子竟然有了赴死的勇气,他做为一个父亲百般阻拦,什么劫狱,什么人情关系,什么找相像的人替死,可孔想云那个逆子竟然还在与他顶嘴,一句柔情似水的话:“我若走了,她怎么办?她的家人怎么办?父亲你可不可以当从来没有我这个儿子?”
孔想云终是没有负那个爱人,可他却辜负了他这个老父亲,孔先生看着温宛说:“我一救他,他就乱喊喊,索性我也腻了,不想救了……”孔先生往院中走去,背影苍老又孤寂,“我又不是只有他一个孩子……”话语中似乎是一个老父亲早已破碎的心,白发送黑发人,谁愿意啊,只不过是在逞强罢了。
孔先生去了院落中央与黑衣斗篷小女孩小可说着话,似乎还在为她要跟着温宛和高烨云去除禽珠蛛而感到无奈,细细劝阻着,不肯放行。
听了这么多的温宛开始犹豫了,她不知要不要带黑衣斗篷小女孩小可去除禽珠蛛,孔大师也已经上岁数,一头白发,皱纹生起,身子骨也不大健朗,若她和高烨云带走小可,突发意外怎么办?那到时孔大师又将痛苦一番,做人不能这样,可若不带走小可,那禽珠蛛怎么办?它可是右护法的好帮手啊!
“你是要气死我嘛!我说不行就是不行!你找森林里的那位大人也不行!”孔大师气到冲乖孙孙小可大喊,“那位传说中的大人怎么会平白无故帮你?还不是要在将来讨回来的?这都是债啊!”
小可争辩着:“不会的,大人对我那么好,护我在魔物森林里长大,陪我玩耍,给我治病……爷爷你根本什么都不知道!”
孔大师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身子像似再也撑不住一样哆嗦起来,满脸的失望:“我那还不是为你嘛……爷爷怕你受伤害啊!”
说出去的话难以再收回,黑衣斗篷小女孩小可终是咬了咬牙跑了出去,跑向了魔物森林那个方向。
温宛见情景不对便匆匆追了出去,临走前她拍了拍高烨云的肩:“我很快回来,你看着孔大师,我感觉他的状况不是很好,你多留意点。”
黑衣斗篷小女孩小可边跑边哭,脸上满是泪水,她不喜欢爷爷说公子叔叔,也不喜欢和爷爷吵架,可是她不喜欢的事情都发生了,真是让她难过极了。
几近黄昏,魔物森林中树木摇曳,光影斑驳,娇嫩的鲜花搭拉着头藏进了阴影,黑暗滋生,危险席卷着这片森林,可黑衣斗篷小女孩小可头也不回的跑进了森林,完全没有听到温宛的呼喊,再三考虑下,温宛咬咬牙也跟着黑衣斗篷小女孩小可跑进了魔物森林。
“有客人来了……”男子倚靠在躺椅上摇着一把纸扇,左手自然垂下摸了摸趴在地下的伏刺虎,“你去看看,可千万不要让那些污秽沾染了客人!”伏刺虎缓缓起了身,听从了公子的命令,昂着头走出了魔物森林的禁地——公子的家。
白菀钰近日有点烦闷,对镜梳妆也不甚放在心上,哥哥买来的钿花也被搁置在一旁。
“小钰儿,你哥哥在吗?”少女温宛贼眉鼠眼地吊挂在白菀钰窗外的那棵老槐树上。
“不在!若想见哥哥,还请温宛小姐走正门,不要以为你和我们就隔了一座墙,就可以这样肆无忌惮地爬墙头!”白菀钰对树上的温宛怒目而视,这全都怪温宛,这几天四周街坊们总是议论她们两没有淑女模样,这样下去肯定是没人娶的,这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