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一身骚,这事儿连说理的地方都没有。
沈君山地往后退,他连娇娇都没哄过,更不想哄陈小英。
钟顺也恼火:“你哭啥啊,你逼迫人还好意思哭了!”
“我什么时候逼迫你了?君山哥你变了,你以前从来不会说谎的,为什么现在变成这样,还对我这么刻薄,我……”
哗啦~~
一盆凉水从天而降,陈小英愣了愣,从头到脚冰冰凉……
韩娇娇把脸盆从楼上丢下去,哐当当当……一阵刺耳的余音后。
陈小英疯狂跺脚:“啊!韩娇娇!你干什么!”
“干什么?我还想问你干什么呢,大家都来看看啊,这个小护士几次三番地冲别人老公撒娇哭啼。”
“理由呢,居然是别人对她表达过赞许。”
“表达过赞许就是有意思,那我还对赞许过二狗子跑腿快呢,是不是也对他有意思啊?”
“奇了怪了,这个脑回路我不懂的哦!”
“最可笑的是,她听错了认错了人,把别人逼到囧地,还好意思哭。”
“你哭什么?该哭的人是被误会的人吧。”
住院部几层楼的人全被他们吸引了,所有住人的窗户都打开,大家都往里面看。
陈小英感觉无数利刃插在她身上。
她骑虎难下,只能咬牙继续装:“娇娇,你为什么这么刻薄,我……”
“你个头啊你!”
韩娇娇抽起鞋拔子冲她摔过去。
陈小英胸口被抽了一脚尘土,吃惊地叫道:“你怎么这么粗鲁!”
“粗鲁怎么了!你几次当我面勾搭君山,当我是瞎的啊!”
“你弱你有理,谁惯的?陈小英,你这个人就是个畜生,不仁不义不要脸!”
“我告诉你,再让我看见你出现在君山身边五十米范围,我抽烂你的脸!”
晚风一吹,陈小英站在空地瑟瑟发抖。
她哭地梨花带雨看向杜灵:“阿姨,我真没有,娇娇她……她……呜呜。”
杜灵想起当初顾有信坦白一切的时候,那个女人也是这副嘴脸,连话语都是一个模板。
阿灵,我不是故意的,我没有……呜呜。
呵呵,真够恶心的。
杜灵皱眉:“好好一个姑娘家,多把心思放在学业和工作上不好吗?乱七八糟的梦做多了,对身体不好。”
韩娇娇对她竖起大拇指。
阿姨就是阿姨,犀利!
杜灵看见沈君山也来气:“还有你,有娇娇了还跟别人扯啥?一点都不果决!”
“我没……”
沈君山觉得很委屈。
他爸妈都没这样教训过他呢,杜灵比他妈妈还厉害。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