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来了之后又造蒸汽船,又建港口,又开发银矿,做的都是大事。”
“八格牙路,西内,那是我们东瀛的银矿,凭什么要给大明。”
“下雨了,我先去收衣服了。”
“我准备去大田市了,据说现在在招人,只要进入了朱日和集团七天可以休息一天,薪俸还高,我家表哥已经进去了。”
“带我一起吧。”
“你刚不还在大明海王。”
“我就发发牢骚。”
“不带不带,万一被人发现你说了大明海王的坏话还得连累我。”
“他有顺风耳不成,不会被发现的。”
“不行,不行,据说大明海王异于常人,谁知道呢。”
与这位东瀛人相同,这段时间各地的东瀛人都向着大田市涌去,只要进入了大田市,随便做点什么都能赚钱,传闻大田市银子布满了街道,人人都是大富豪。
朱瞻墡则是将李显予先安放在一处种着樱花的院子内。
东瀛人虽然房子小,街道小,什么都小,但是小院子的小情小调却也做的非常到位。
李显予现在仍旧处于昏迷状态,大夫说醒过来得看运气了,运气好明日就醒了,运气差的话可能得昏迷很久,朱瞻墡明白李显予这是植物人了,能不能醒来全看天意。
轻轻的抚摸着李显予的脸庞,她的皮肤依旧白皙粉嫩,只是少了一份血色,也没有了之前的盈盈笑意。
“显儿,你且在这里安养着,我会让人全天照顾你,给你按摩,每日都会有人照料,你要快点醒来,我等着娶你过门呢。”
朱瞻墡说着拿起李显予手放在自己的脸上,带着温柔的笑意说:“等到三四月份的时候你喜欢的樱花就会开了,到时候可要记得醒过来看看。”
“还有你放心,给你下毒的人我一定会不断的追查下去。”
张先启此时到来,行礼说:“殿下,该出发了。”
朱瞻墡缓缓起身,方才那副柔情的面容荡然无存,心无旁骛的说:“走吧,启程,回大明。”
一行人就踏上了返回大明的路途,先回大田市,再坐船返回天津渡,港口上一休宗纯来送他。
对于这位东瀛和尚朱瞻墡还算有些好感。
之前一休宗纯一直在找他的师傅,但是了无踪迹。
寒风袭来,一休宗纯剧烈的咳嗽了起来,朱瞻墡关切的问:“一休大师这是着凉了?”
一休摆摆手说:“殿下,不碍事,小僧尚在襁褓中时家中遭了火灾,呛了烟便落下了这毛病,只要吸了凉风就容易咳嗽,老毛病了不碍事。”
朱瞻墡意味深长的看着一休宗纯。
他轻松简单的说着这些事情,应是家中长辈告诉他的吧。
“殿下,殿下。”一休宗纯呼唤着想事情出神了的朱瞻墡。
“怎么了?”
“殿下今日离别可有诗作。”
“今日便不作诗了,用唐伯虎的一首诗送给大师吧。”
“笑舞狂歌五十年,花中行乐月中眠。漫劳海内传名字,谁论腰间缺酒钱。诗赋自惭称作者,众人多道我神仙。些须做得工夫处,莫损心头一寸天。”
朱瞻墡浅浅一笑:“大师,将来若是少了酒钱可以随时来寻我。”
“多谢殿下。”
当战船离开大田市的港口,朱瞻墡回望自己这一年多的业绩,也还算是满意,至少东瀛还算是切切实实的掌控住了,只是还不够深,根扎的还不够深,还没有深入到东瀛的各行各业,各府各门,只有不断的将根扎的更深才能让东瀛人更加顺从大明。
战船上,张先启拿出了邸报给朱瞻墡,大明的时局现在动荡不已,所以邸报隔两天就会传到朱瞻墡的手上,避免朱瞻墡得到消息的滞后。
朱瞻墡看着手上的邸报,看完之后便扔入了大海。
“二叔,还是不肯降,只怕这样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