劝父亲。”
“别给我搞这些缓兵之计,你爹能听你的?你爹现在是打定了主意要故意针对我,明天保不定就又出来几个文官构陷我要谋反了,我不管,我就待这里了,我看看你爹怎么诬陷我。”
朱瞻墡无奈,朱高煦浑归浑,脑子是真的清楚,目的性非常明确。
“三叔,你也不想事情搞成这样吧,皇爷爷那边怎么交代啊。”
朱高燧毕竟不是皇位的最有力竞争者,而且之前风雪夜跪着的时候,朱棣还特地单独叫他进去,讲了他以前木剑的事情,意有所指也是让他在两人争斗的时候别插手,中立。
但是因为朱高炽毕竟是太子,所以他寻常都是站朱高煦一边的,大家都是为了自己的利益,只是作为小儿子的他十分害怕真的惹恼了父亲。
现在动摇立场四下张望说:“二哥,要不还是先回去吧,闹得太难看,面子上挂不住。”
朱高燧的立场变化是对于朱瞻墡来说最好的信号,两位叔叔看起来目的还是不一样。
朱高煦可不听劝:“什么难看不难看,面子不面子,老大可以不顾及兄弟情谊,我就得顾着?我当年才十几岁跟着老爷子打仗,那可是刀山火海的冲杀,每次出去我都不知道还有没有命回来,你看看这一身伤。”
汉王爷传统保留项目晒伤疤开始了,但是这些伤疤也结结实实是他征战出来的,功绩上来说没得说。
“老爷子指哪我打哪,最困难,最危险的仗全部我打了,这次去西北,让我去我就去了,二话没说,那西北的风沙我吹了几个月,你看看这手,这脸,外头庄稼汉都比我来的细嫩些,现在好了,刚卸磨你们就杀想驴,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二叔,话不是这么说的,皇爷爷和父亲不是这样的人。”
“什么不是这样的人,他们就是想要将我支出去,最好一辈子都别回来。”
……
朱瞻墡在前头应付着朱高煦,朱瞻基陪着朱高炽在太子妃院中。
太子妃看着父子二人,有些不满的说:“殿下,您一直躲着也不行,高煦咄咄逼人,这传出去都会说您这个太子怕了汉王。”
“他失了礼,错在他。”朱高炽虽然也有些不满,但是面上没表现出来。
“父亲,若是没有二叔,咱们这日子可好过许多。”
此言一出,朱高炽瞪了一眼朱瞻基:“瞻基,一家人是天定的,老天爷要我们做一家人,我与你二叔一母而生,不论怎么打怎么闹,兄弟永远是兄弟,若说对兄弟动手杀心,那连畜生都不如,死了也无颜见母亲。”
少见朱高炽如此凶狠的模样说话,太子妃急忙打了个圆场。
“瞻基不是那个意思。”
朱瞻基心中仍不觉得自己错了,二叔就是他们最大的敌人,但是朱高炽毕竟是他爹,恭敬的回了一句:“儿臣知错了。”
“但是父亲,现在这个情况怎么办?二叔不会善罢甘休的,他一定会想尽了办法留在京城,按照二叔在军中的威望和能力,追随者必然不少,绝对不能让二叔留在京城。”
“唉,他想留就留着吧。”
“那我也留下来帮父亲,这次北伐,儿臣在军中也是立了不少的威信,跟随儿臣征战的人相信也愿意继续跟随儿臣。”
“胡闹,你是想和你二叔在京城内动刀兵吗?”
“事到最后,或不得不为。”
朱高炽微微的怒意涌上来:“方才和你说的话看来是又忘了。”
“父亲,您是仁义,但是不得不防啊。”朱瞻基苦口婆心的劝着。
“你带嘉兴明日就启程回去吧。”
“父亲!!”
“你二叔不听我的,你也不听我的吗?”
太子妃给朱高炽倒茶:“殿下您这么大的火气干嘛?瞻基也是为您着想,儿子帮着父亲天经地义。”
“现在最能帮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