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爷爷溜着玩。”。
外头第二天,满朝文武来到宫门口,聚集了更多的人来声讨朱瞻墡,后面一堆不明真相的老百姓在看热闹,指指点点,越传越离谱。
“那位珠江郡王怎么了?”
“听说是什么打人之类的。”
“是打皇帝了吗?这么多人来骂?”
“嘘,你脑袋不要了啊?”
“我听说是脑子坏掉了,说什么人是猴子变来的,傻掉了。”
“不是听说他挺聪明的,还节制多地兵马。”
“好像说为情所困,被人甩了,然后脑子就坏掉了。”
“啊?还有人敢甩郡王爷?”
“就最近最火的紫蝶,名满京城的花魁,据说珠江郡王追求不成,为情所困。”
“是吗?那今晚花点银子去看看这位花魁。”
谣言最大赢家,花魁紫蝶。
……
第三天依旧盛况空前,但凡觉得自己还是个文官的都得来骂朱瞻墡两句,朱棣照旧还是冷处理,不接见,不解决。
近几日都是如此。
几日后到了早朝,朝堂之上,文臣能轻易放过朱瞻墡?
刚上朝大臣就站了出来:“陛下珠江郡王藐视律法,不尊陛下,肆意殴打谏言朝臣,实在有失为人臣之理,外头现在都在说珠江郡王不如叫蔑法郡王,失了宗室体面,还请陛下重重责罚。”
“珠江郡王祸乱朝纲,还请陛下重重责罚,以儆效尤。”
“臣,附议。”
“臣附议。”
一堆文臣全部附议,倒是平常话最多,最尖锐的大喷子李时勉今日安安静静的站在原地一动不动,朱瞻墡算是对他有知遇之恩,而且在他看来朱瞻墡此次行事过于狂妄无礼,不像他平常的作风,虽然想不透,但是还是别掺和了。
这时候还是二叔讲义气,大步站了出来:“父皇,瞻墡正是年轻火气大的时候,朝堂文官言辞过于激烈,别说瞻墡了就连我这等年纪休养的人听了时常还觉得扎耳,据儿臣了解当日陈赟言语之中对珠江郡王多有不敬,一口一个谋反,一口一个祸乱超纲。”
朱高煦为什么替朱瞻墡说话?今天文臣攻击的是朱瞻墡,以前没事就攻击他,不得趁这个时候旁敲侧击一下。
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汉王爷,此言差矣,我等为陛下之臣子,带着官帽就得为陛下做事,秉公谏言是我等的职责,若是人人都能如珠江郡王一般,我等说的不顺他的心意便打一顿,听说当日甚至还要
。拿永乐大帝剑砍了陈赟的脑袋,若如此,还有谁敢谏言,难不成让陛下的朝堂上只有虚与委蛇,拍马溜须之徒?”
汉王爷依旧不是文臣的对手,只得勉强回话:“谏言归谏言,说话不要那么难听不行吗。”
“汉王爷嫌我等说话难听,但是忠言逆耳,若王爷喜欢听好听的,不如去馆子里面听曲子,听闻汉王爷前几日又花钱包了楼,整夜靡靡之音,还请汉王爷先正自己的言行再替他人辩驳吧。”
自己惹了一身骚,真想揍一顿对方,但是强忍了下来。
“还请陛下,惩戒珠江郡王以及妖书作者文达。”
“还请陛下,惩戒珠江郡王以及妖书作者文达!!”
众人齐声高喝。
朱棣终于是开口了:“众卿之意朕已明了,朕素来对于言官谏言大开方便之门,纵使有些如汉王所说一般用词不当,朕也未曾多加怪罪,同理于民间也当开言路,对于民间之书多些宽容,朕已下令【起源】全部焚毁不得再刊,文达冲入广东藩司军队。”
朱棣的话先给文达做了处罚,对于此事下了一个基调。
朱棣环视一圈众人都无接话,接着说:“高炽。”
“儿臣在。”
“瞻墡是你的儿子,你说该怎么办?”
“回父皇,瞻墡行事粗放,有违规矩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