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喜欢的路,哪有不走的道理。
朱瞻墡则是接着说:“胡尚宫,以后你我多信件往来,这是一本论语,将来若有些事情不方便直说,便于信中小心些透露几页几行几字,我拿着论语对照便可。”
胡善围何其聪明的人,自然知道朱瞻墡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告诉她让她在皇宫内帮自己盯着,如果有什么消息关系到了要递信给他。
本以为胡善围肯定会犹豫一会,但是没想到胡善围一点没犹豫:“与殿下通信自然是求之不得,只是殿下方才说要我作妃子的话,只有你知我知天知地知,善围一介女流没有中证之人怕是不敢相信。”
“那你说该如何。”
胡善围拿起了砚台开始研墨,纤细白嫩的手指轻轻动着:“殿下,要不您写封保证书吧。”
“要咬破手指按血手印的那种吗?”
“那不用,殿下的字迹留着就好了。”
两人相视一笑,谁都没落了下风,目的也都达到了。
……
第二日一早,朱瞻墡带着楚儿小生,还有院内的人一起前往了渡口,李孝珠和扎拉随行,曹新月则带着人提前一步上了船,避免人多嘴杂。
来送行的有胖爹,太子妃,大哥,三哥,四哥,至于二哥已经先自己一步被安排出去就藩了。
难得的是汉王爷也来了。
“你小子可以啊,以前不是说耍赖不就藩吗?怎么这就被安排出去了。”汉王爷拉着朱瞻墡讲悄悄话。
“我想通了,出去就藩没人管着,其实也挺好的,想干嘛就干。”
“广州府天高路远的,古时候那边叫岭南,那是犯了错发配罪犯出去的地方,也不知道你爹怎么想的,也不给你争一争。”
二叔真是不遗余力的在破坏自己的家庭关系。
“二叔,还不是因为你。”
“我?跟我有什么关系?”
“二叔之前不去就藩云南,现在不得派我过去了。”
“你不是去广州府吗?”汉王爷一脸的疑惑,朱棣的命令还没下,是要等到朱瞻墡出发后的第一个早朝日下达,就是避免引发骚乱,至少朱瞻墡已经出发了,事情已经成定局。
朱瞻墡叹了口气:“哎,我虽然就藩广州府,但是皇爷爷让我节制两广,云南还有交趾的兵力,怎么算算三四十万总是有的,要是二叔当年就藩了云南,不就没这档子事了。”
“什么?”汉王爷惊呼一声,这不是开玩笑,这么多兵给一个小孩子,他想要点兵皇帝藏着掩着,生怕他掌权太大,给朱瞻墡就这么大方?
汉王爷越想也气,送了朱瞻墡上船就向着皇宫飞奔而去。
“不行,我得要个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