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婷婷被他说得更是稀里糊涂的了,不过那里面的大概意思她听的却是明明白白的啊!所以这才知道要是捏着他的鸭脖子,去找他的耗子尾汁算帐,那哪能算的清楚啊?!结果那只能是自取其辱!
于是只好臊眉搭眼的红着个脸,假装不知地娇斥道:我呸!讨厌死了啦!又跟我这儿顶嘴了是吧?瞧你那小心眼儿的劲儿吧!
曹宇眼见着已然是得胜在望了,于是就变得越发的温柔道:你瞧你,怎么又来了啊?咱不都说好了嘛!别老说人家小心眼了好不好?!
闫婷婷瞧他那得意的骚样儿,自然是不肯认输道:你还不承认自己就是小心眼儿吗?!那我叫你声鸭子,你怎么会有那么大的反应呢?我叫你鸭子怎么了?鸭子,鸭子,我就叫!还是只小心眼儿的鸭子,臭鸭子!讨厌死了!小心眼儿!
曹宇见她一嘴一个鸭子满脸羞红的给他结着死扣,那叫一个欢愉啊,分明就是知道那是什么意思,却故意不肯发飙,于是也只得假装无知地陪着玩儿道:不都跟你说了嘛!别老嫌人家心眼儿小,小心眼儿也有小心眼儿的好,像你这鸭子、鸭子的叫不停,这心也太大了吧?多尴尬呀!
闫婷婷此刻自然是采也不踩那只该死的鸭子,任由他独自一个凌乱在疯里嘎嘎的直叫……
只见她口里冷哼道:切!你还知道尴尬呀?我当是像你这种能把心机拿出来换算成有心的人,都不好意思逢人就跟人说,自己还知道尴尬呢!
曹宇一听就越发的感到尴尬道:嘿,你这是怎么说话呢?我有你说的那么下贱吗?!
闫婷婷此刻哪儿会跟他客气,斩钉截铁地肯定道:有啊!不知尴尬,不知羞,还得意洋洋的把它拿出来到处的乱表,那不叫犯贱,叫什么?像你这种人,脸都可以不顾的,还能有什么事情做不出来的?有吗?
曹宇被她一问,想都没想,连忙就这么条件反射地回应道:没有吗?
闫婷婷见他蹦出半句便没了下文,只得幽怨道:我反正是想像不出你还能有什么事情是不敢做的!既然是什么都敢去做,那自然是也包括了犯贱在内,你说对吧?!
曹宇再次发出杠铃般的尬笑道:哈哈,你这说的也太让人尴尬了吧,还让不让人活了?!
闫婷婷一听更是刻薄地毒舌道:嗬,你还好意思跟我提“活”啊?咋的了?是不好意思去“死”吗?像你这种别有用心、能钻会赢的人,都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大摇大摆的在大家面前投机取巧、钻赢自如了,哪里让人觉得你还知道什么叫做会“尴尬的要死”啊?!
曹宇一听,只得尴尬得直笑道:呵呵,这说的都是些什么啊!那要照你这意思,我就不知道要脸了,是吧?
闫婷婷见他呲着一嘴的白牙,举着那张黑里泛红的大脸在冲她讨好地讪笑,不禁得意道:是啊?你哪里知道要脸了?你连自己的脸丢在哪儿了估计都不知道吧?还好意思来问我要脸?我怎么会知道你的脸丢在哪儿呢?又怎么能知道你还要不要脸啊?!
曹宇一听,就更是尴尬的“嘎嘎”怪笑道:你看看,你看看,我就知道会是这样!趁人之危,还不忘了落井下石!瞧我这张老脸吧,现在被你就这么无情地摔在地上,还使劲儿地跺上两脚,滚烫滚烫的好尴尬呀!你要老这么说的话,让我这张老脸往哪儿搁?以后我可怎么活啊?!
闫婷婷一听就警惕道:干嘛?你要我包陪啊?!这对你来说要都能算是尴尬了,那我怎么算啊?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你在我面前自如的钻赢,你让我情何以堪?你让我怎么活?难道我就不会觉得尴尬的要死吗?还说自己不是犯贱?你那不是犯贱是什么?!
曹宇被她这一通的数落,终于明白问题不是出在犯贱,而是在于钻营!找到了问题所在,自然就有了解决的办法,这就叫解铃还需要一个更大的铃铛,这样才能以迅雷不急掩耳盗铃儿响叮“当”的一下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