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项工序就是要将买来的成把的毛线给重新缠绕成球,省得织的时候打结,张彩霞爽快地答应,母女俩就面对面地坐下来,一边缠着毛线,一边拉着家常:妈,您织的毛衣真好看,哪天教教我好不好。
徐淑媛慈爱地看着女儿,好奇的笑道:怎么想起学这个了?这是要给谁织呀?
张彩霞被母亲一问,立刻脸红道:干嘛非要给谁织呀,就光学学不行吗?
徐淑媛连忙笑道:行,你学会了啊,以后就自己给自己织,我也省心了。
张彩霞连忙道:那算了吧,我还要穿您织的!
娘俩在屋里欢声笑语,曹国伟在外面等到天黑,也没见她出来,只得悻悻离去。
曹国伟见的多了,他当然不会就这么轻易的放弃,他知道张彩霞对他有意思,也知道她没那么容易得手,男孩子不都一样,越是得不到的就越是不死心,更何况,他早已认定能够把她拿下,只是需要时间和技巧,这样有难度又知道迟早会赢的游戏才有意思,就像钓鱼需要时间一样,需要耐心,他有的是时间,他不急。
第二天外甥打灯笼——照舅,他继续放了学去校门口等她,继续陪着她回家,继续在她家门口等她出来玩儿。可她就是不依,一进屋就没了音讯。其实她也是一样的难受,心里焦急却没什么解决的办法,想想那天他对她做的事情,让她又害羞又兴奋,又害怕又是欢喜,拒绝了舍不得,答应吧又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这个坏蛋,一定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她还这么小,这让她可怎么办呀!
她一回了家便不敢出门,只得围着她妈找事情做:妈,你教我织毛衣吧,我真的想学。
徐淑媛见女儿这些天行为反常,早已觉察出了什么,故意笑着逗道:想好啦?你这是要给谁织呀?
张彩霞娇羞地瞪了母亲一眼,嗔怪道:难道不给谁织,就不能学了吗?
徐淑媛哈哈大笑:能学,能学,门口的那个男孩子是曹家的二小子吧?
张彩霞见母亲早已察觉,脸腾的红了,羞怪道:妈,你说什么呢!谁说要给他织了。
徐淑媛笑道:都长这么大了,差点就认不出了,叫什么来着,是叫国伟吧?
张彩霞害羞,连忙辩解道:妈,我跟他没什么关系,你别瞎猜呀。
徐淑媛笑道:好的,好的,妈不瞎猜,只是看他人挺精神的,不像小时候那么的调皮了,我听你弟弟说,他在学校里挺活跃的,是个出息的孩子。
张彩霞羞着连忙打断道:妈,都跟你说了,不要瞎猜,你还是教我织毛衣吧。
徐淑媛笑道:好的,好的,妈不管,妈只盼着你好,你想学织毛衣,那就先学织围脖吧,这个简单。
张彩霞连忙兴高采烈的答应:好的。
说罢,拿出针线,和母亲学了起来,先学起头,再学钩针……
日子就这样又美美的过了一月有余,俩人天天在校门口见面,然后他送她回家,突然有一天,当她走出校门的时候,发现那里没他,这让她心中一跳,挽着她胳膊的魏文娟也发现了情况有异,八卦着给她添堵:哎,奇怪,你发现了没?今天他怎么没来?你俩这是怎么了?
她能从这些关心的问话里觉察出那些特别的滋味,醋意浓浓还带着点幸灾乐祸,她心道:哼,你这分明是嫉妒,他没来怎么了,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嘴里却装作心不在焉道:谁没来?你说谁呢?
张彩霞的表情是如此做作,演技是如此低劣,一点都没掩饰住她内心的惶恐,她这拙劣的表演立刻遭到魏文娟的鄙视:装傻是吧?不说是吧,那好,他的消息我以后不告诉你了。
要挟,赤裸裸的要挟!要她承认?她能承认什么?这话让她没法回答,她说也不是,更何况她不知道如何去说,只得红着脸,现在她没心思搭理别人,撇下那些同伴,独自一个人悻悻的往家走。
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