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有一个玻璃茶几?”白开拿起她手中的照片看了一眼。
裴姲不知道怎么回答他这个问题,思绪已久后,她忽然起身直勾勾地望着白开,笑眯眯的问道:“我如果说我做梦梦到了案发现场,你相信吗?”
如果换做来到经安镇以前,白开肯定会觉得这是无稽之谈。
可自当他做了那个梦以后,再加上裴姲以往办案的神奇和她现在的身份,白开将信将疑。
“我想你曾作为一名警察应该知道,办案讲究的是证据,就算你真的梦见了案发现场,那也不能作为证据。”
“我当然知道,我建议我们再去一次凶案现场,找找地上有没有玻璃碎片。如果有,那就证明我是对的。”
白开与她对视了一眼,十分钟后,两人出发去了许静的家中。
经过地毯上的搜索,两人仍旧没找到一点玻璃碎片。
裴姲不得不奇怪,任何东西都是有痕迹的,怎么这个玻璃茶几的碎片,她却找不到任何毛皮。
离开凶案现场,裴姲提议再找邻居问问情况。
但白开却告诉裴姲,报案的邻居看见案发现场后高烧不止,现在还在医院,人昏昏沉沉的,没办法录口供。
看来是被吓走了一魂。
这种触目惊心的场面,换做任何人见了,都很难平静下来。
“你跟我去趟医院吧。”
裴姲像一个领导一样对白开发号施令,全然没有之前那副不修边幅的模样,现在一本正经的风格,让白开有点不习惯。
但白开并未拒绝。
两人来到医院,找到了许静的邻居,魏雪。
魏雪在家里带孩子,他的老公常年在外务工,魏雪三十五岁,是个地地道道的妇女。平时和许静偶有来往,关系还不错。
裴姲见到她时,魏雪正躺在病床上迷迷糊糊的,嘴里还念叨着什么。
见到魏雪这种情况,裴姲并不惊讶。
这时,一位十岁的小男孩提着不锈钢的保温桶走了进来。
看见裴姲和白开,问道:“你们两位是谁?”
“你是魏雪的儿子吗?”裴姲问道。
魏雪的儿子点点头,看着十分单纯懂事。他将保温桶放在病床旁边的床头柜上。
“我是你妈妈的朋友,来看你妈妈,这里就你一个人照顾吗?你家里其他人呢?”裴姲蹲下身子,一脸温和的看着男孩。
“爸爸在外地还没回来,我和奶奶照顾我妈妈。”
“原来如此。”
裴姲思索了一下,说道:“你去给你妈妈弄点开水吧。”说着,她将开水壶递给男孩。
男孩狐疑的看了看她,最终还是拿起开水壶离开了病房。
“你要做什么?”
白开不解她的行为。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