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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一击还不足以解恨的月见里花籽,直接扑到了柰子身上,狠狠掐着她的脖子,疯狂的发泄着长久以来对柰子的怨恨。
对整个月见里家的愤怒!
愤怒让她红了双眼,让她近乎疯狂的要杀了眼前这个女人。
她占据了绝对的优势,却依旧死死掐着她的脖子,不肯松手,生怕松了手,便失去了这至关重要的机会。
月见里健次郎拼命想要上前阻止些什么。
可是他的身体完全僵直在那里。
完全没了反应。
完完全全的被眼前的这一幕给吓破了胆。
下一刻......
已经无法再扭转局势的柰子完全是出于本能的反应,临死挣扎,困兽之斗,兔子急了,还会咬人。更何况一路以来都在被压迫的柰子。她果断的拔下了头上的簪子,以同样的方式瞬间插进了月见里花籽的脖子动脉那里。
鲜血从月见里花籽脖子那里呲出来,染红了她的衣衫。
......
月见里健次郎直接崩溃在了原地。
外面丫鬟们也纷纷爆发出刺耳的尖叫声。
场面在混乱中持续了许久。
大脑一片空白的月见里健次郎看着混乱的人群中,一个奴仆好像很着急的样子,挤了进来。
他好像说小少爷昨晚上在浪人属大牢里面死了。
小少爷?
月见里晋四吗?
这天怎么突然之间黑了......
“老爷,夫人,快来人啊!”
在一声声尖叫中。
这个家彻底乱了。
从月见里健次郎晕倒的那一刻。
他便迷失了方向。
从他从月见里忘情手中霸占家主之权时。
他便迷失在了权力的海洋里面。
为了权力他放弃了一切,却也丢掉了一切。
月见里晋三死了。
月见里晋四死了。
妻子和小妾也死了。
他不知道接下来还有什么可以值得他去继续坚持。
他倒下了。
可月见里家的另一股力量却要站起来了。
......
与那边的嘈杂相比。
前院屋檐下。
那里倒是反差极大。
月见里忘情和菜菜子主仆两人静静的坐在那里。
她们没有凑过去看热闹。
光是这尖叫声已经很热闹了。
已经足够她们在脑海中脑补出一场激烈的战斗了。
菜菜子按照月见里忘情的要求还提前买了糖果给忘情。
一主一仆,就静静坐在那里,吃着糖果,听着墙那边的热闹......
“小姐,老家伙这次肯定会哭得很惨吧!”
菜菜子问道。
月见里忘情摇摇头:“我不觉得他会哭!”
“为什么?”
菜菜子问道。
月见里忘情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转而问道:
“比起妻子,儿子,他最在意的是什么?”
“是地位啊!”
月见里忘情看了看一旁菜菜子,连菜菜子都瞧得出健次郎的内心,更何况别人呢!
月见里忘情冷笑一声。
冷漠的注视着失了魂的月见里健次郎颤颤悠悠的在下人的搀扶下,从墙那边的院子,穿过前院,来到了月见里家的大门前。
“来人怎么说?”
月见里健次郎看着摆在大门前台阶下,被白布盖着晋四尸体。
他强撑着站在那里。
依靠得仅仅只是最后一口气,而这些气息只会在顷刻间,须臾间崩溃瓦解。
“他们说晋四少爷畏罪自杀了.....”
一个奴仆鼓起勇气回答道,却在下一瞬间,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