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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娘子,我问到了。”
“问到什么了?”
“那东西叫扎小人。”
“扎小人?”
丫环随即给满脸疑惑的柰子解释道:
“菜菜子说那是一种特别古老的诅咒法子。只有她家小姐知道,前几天那老女人过去问她操作步骤,月见里忘情少爷便告诉她了,但不知道她问这些做什么?”
“她家小姐怎么知道这个?”
“菜菜子说她家小姐自幼博学多才,懂得东西自然多。”
“就这......”
柰子看着一脸无奈丫环。
随即沉下心静静回忆着丫环复述的每一句话。
“实际上,菜菜子说是某个大夫告诉月见里忘情小姐的。”
“大夫?”
柰子思考着:“这月见里忘情平日里面也不怎么出门,根本就没有机会和什么大夫接触啊?”
柰子仔细想了好久之后,忽然想到了一个人。
“你还记不记得之前来咱们家给月见里晋三治疗命根子的那个少年神医?”
“是那个俊俏的小郎君吗?”
丫环激动的点点头:“全家上下都记得这位小郎君,模样俊俏不说,没想到还这么有本事。”
“会不会是这个大夫呢?”
柰子之所以这样的怀疑,显然也是考虑到这个大夫是那段时间来往家中最频繁的大夫。
丫环对此没有太多想法。
柰子随即决定试一试。
可是他显然并不知道月见里健次郎已经得罪了林忘川这件事情。
......
数日后,柰子病情越发严重,似有病入膏肓的趋势。
月见里花籽也为自己这几日熬夜所换来结果而欣喜不已,但在听到月见里健次郎需要花籽家势力帮助才能救出牢狱中月见里晋四后,月见里花籽只得忧心忡忡的出门了。
趁着月见里花籽和月见里健次郎都不在家的功夫,病榻上柰子瞬间起身,领着两个丫环快步的冲到了月见里忘情跟前。
柰子毫不客气将原本静静呆在屋檐下的月见里忘情从轮椅上推了下去。
倒在地上月见里忘情也不折腾,就静静躺在那里。
“快说!
!你跟那个老女人对我做了什么?”
柰子扑上去,死死的拽着月见里忘情衣领,月见里忘情眼神冷漠的看着她,却不言语。
柰子疯狂的在她胸口锤了几拳。
胸口撞到剧烈撞击的月见里忘情剧烈的咳嗽起来。
前院的动静很快就吸引来下人们的注意,眼看着围观的人越来越多,柰子示意丫环们把月见里忘情拉回到轮椅上,然后迅速推着月见里月见里忘情进入了自己的房间。
留下丫环们看守在门前。
......
月见里忘情被柰子狠狠推进屋子里后,不慌不忙的看着柰子凶狠的眼神。
她笑了。
“你笑什么?”
柰子依旧凶狠的问道。
“我活了十五年,其中八年里都是在别人白眼下苟活......”
月见里忘情不慌不忙的说道:“恕我直言,你凶狠的样子,有些拙劣。”
柰子无奈,只好收起故作的凶狠。
的确,她不像月见里花籽一般,是那种随意将愤怒迁怒到别人身上的人。
在没有真正成为家主夫人前,她只能依靠着月见里健次郎的荫护,所以在勾栏里混迹过的她深知不要刻意给自己树敌。久而久之,也就养成了圆滑的习惯。
可眼下......
这个少女是月见里花籽暗中害自己的主要证人。
若是不能强行逼供那又该如何?
这时,少女再度开口:
“起初那个老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