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秦怀茹不带你这样的啊。
你给我留个硬菜,行不,把好的拿走了,给我留一个差的,我怎么下酒啊?”
“你还下什么酒?少喝点儿,喝多了对身体不好。”秦淮茹推了傻柱一把,不客气的,拿着饭盒回去了。
这边傻柱气的啪的一声,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嘀咕了一句:“这个秦淮茹太过分了,我好菜给我拿的干干净净。
那么多年了,简直把我吃定了,傻柱,傻柱,我真的就那么傻吗?”
傻柱开始了自我怀疑,这可不是啥好事儿呀。
果然,秦淮茹把菜盒子拿回去了,再来的时候,傻柱没忍住就发脾气了。
他很生气的说:“情怀如我都不知道咋说你,太自私了,你明白不?
人家好不容易拿点菜回来,你来吃就行了嘛,还全部给我拿走。
全部拿给那些兔崽子们吃,全部变成了白眼狼,你说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
傻柱说完蹲在椅子上,脸上就是痛苦之色,傻柱平常大大咧咧,不知道啥叫失败,也不知叫啥叫痛苦。
可是现在,傻柱的状态明显不佳,对秦淮茹的态度也明显很生硬,看不出一点柔情。
这让秦淮茹心里拔凉拔凉的,她使劲的推了推傻柱,质问道:“傻柱,到底咋啦?你就不能说清楚点儿吗?
咱是两口子,有啥事说出来,能帮你分担的,我一定帮你分担。”
秦淮茹不说还好,这么一说,傻柱就火了,啪的一声把酒杯拍在桌子上说:
“你能跟我分担啥?我没有孩子,你却不跟我生,你能分吗?
说来说去,你还不是一个自私鬼,这些年就知道吸我傻柱的血,却从来不为我想想。”
傻柱本来说的是实情,但他这一句秦淮茹就受不了了,就像锥子追到了秦怀茹的痛处,她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直接扑过去,一边在傻柱的肩膀上雷打,一边嚷嚷:
“傻柱你这个没良心的,我就知道吸你的血吗?些年我帮你洗衣,拖地,收拾屋子,帮你煮饭,你回来就吃现成。
这不是我的付出吗?我做你的媳妇儿,每天你那啥,这不是付出吗?
还说我自私?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我站在我的方面考虑,我不生孩子,咋啦?
一把年纪了还生来干啥?已经有三个孩子了,你不是说要把他们当成亲生的吗?
他们也把你当成亲爸,可是你却并没有把他们当成亲生的,你就是个骗子。”
秦淮茹说到这里,哇哇的哭起来。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