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怎么样的?你不知道吗?你大儿子才进公司多久?就干到了销售部经理。
我干了那么多年,在公司一点儿权利都没有,好歹我也是公司的股东,还不如你儿子在公司的权利大。
你说公平吗?”
范金友边说边捂住自己的耳朵,拼命的叫:“疼,疼,疼,媳妇儿,放手,你打算把我的耳朵揪掉呀?”
“就是要把耳朵给你揪掉,谁让你这家伙不听话,一天到晚专门儿跟我使绊子,气死我了。”
陈雪茹虽然嘴上这么说,但还是松开了手,范金友捂住自己快要被揪掉的耳朵,眼睛瞪的像灯笼一样大。
想冲媳妇儿发火,发现媳妇儿的货比自己还要大。
吓的腿肚子抽筋儿,赶紧低头不敢吭声了。
这边小儿子也不敢说话,不过陈雪茹知道自己太强势了,这样不好,尤其不该这样对儿子。
于是坐过去,变得温柔的拉着儿子的手,又拍了拍他的小肩膀儿,苦口婆心的说:“儿子,赶紧回去读书吧,不管你以后接不接妈的班,一定要有本事,有文化。
你想啊,你妈将来可是一个家大企业,一家多元化的大型企业没本事的人,能管得下来吗?
你想接班,就要有超人的智慧和能耐,明白不?”
“可是妈,我真不想读书啊,怎么办?”
“凉拌,不想读也得回去跟我读,这件事没得商量。”
陈雪茹好说歹说,连哄,带券,带许诺,答应等放假就带全家出去旅游,还跟儿子买好东西。
小家伙终于答应了:“好吧,妈,我听你的,回去继续读书,争取考上大学。”
“不是争取,是一定,一定要考上大学。”
陈雪茹做了一个很坚定的手势。
终于让儿子回心转意,答应继续回去读书,陈雪茹心里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反过来又瞪了自家男人范金友一眼,本来想骂他两句,看见这家伙一副可怜相,笑了。
“我说老范,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乖呀?是不是怕你老婆呀?”
“我当然怕你了,你说你就像一只母老虎,别说我怕你,谁见了都害怕。”
范金友说完直接跑开了,他知道跑慢了准挨老婆的揍。
在陈雪茹面前敢说这种话,那简直就是挨揍的节奏啊。
“老范,你别跑,跑啥呀?你不是很牛吗?
敢跟我说这种话,活腻了是不是?”
陈雪茹举起手掌,就像是一把锋利的刀,吓得范金友是连滚带爬呀。
看见老爸吓成这样,范小二切了一声说:“爸,你看你混成啥样了?我妈有那么可怕吗?”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