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起,互相砍杀。顷刻间,敌人就混乱一片。
就在敌人陷入人人自危,自相残杀的时候,陈展却快速滚出了敌人的包围圈,朝着马厩飞掠而去。
等敌人的火把都亮起来,发现被陈展给突围出去的时候,只听见马厩里传来一声大马的长嘶。
只见上次陈展抢来的高头大马长嘶不断,风一般地冲出了客栈,慌不择路地跑上了大路。
“快追!别让他跑了!”高荣和黎总管带领手下的人,纷纷上马,追着那高头大马而去。
等着这大队的人马咋咋呼呼地都跑出来客栈,陈展却悄悄地从马厩的房梁上钻了出来。
原来,陈展刚刚来到马厩,牵出那匹高头大马,用滴水刺在它屁股上狠狠刺了两下,把它赶出了客栈。
高荣他们看着那高头大马跑了出去,都以为是陈展骑着它逃跑了,哪里想到这是陈展耍的一招调虎离山之计。
这个时候,已经四下无人,客栈的老板和伙计,还有其他客人。生怕遭到误杀,一个个吓得躲在屋子里全身筛糠一样,不敢出来。
陈展从马厩里牵出一匹从未见过的高头大马来,满意地点了点头,骑着它往花胖子突围的方向赶去。
还真别说,陈展眼光很毒,在马厩里调的这匹高头大马,竟然是匹千里宝马,脚力甚是矫健。
陈展打马狂奔,一路跑出镇子,很快就来到了和秦澜约定的小山旁边。
“叽叽咕!”、“叽叽咕!”,陈展学了几声婉转的夜莺叫声,在小山上面的树林深处传来“叽咕咕”、“叽咕咕”几声夜莺的回声。
因为秦澜和花胖子在树林深处,骑着马是过不去的。所以,陈展下马步行朝着秦澜学叫的夜莺方向赶去。
陈展跳下马来,满意地拍了拍将这高头大马的屁股,摸着它的脖子夸奖了它几句,那高头大马很是受用地打着响鼻回应着。
笑着将那马儿在山边的树林边上的道路上放走了,陈展才不慌不忙地往树林深处走去。
往树林里走了里许,陈展终于看到了花胖子绿莹莹的鬼火似的瞳孔。
“花胖子,过来!你爹回来了!”陈展开心地笑道,朝着花胖子招手,示意他过来。
秦澜确认了陈展是一个人过来的,催动花胖子,来到了陈展的身边。
“杀神哥哥,你没有受伤吧?”秦澜关心地问道,过来拉住陈展的手臂,上上下下打量个不停。
“我没事,秦澜。你别担心了,我一点事儿都没有。那帮孙子,怎么可能伤到爷爷我!”陈展笑道。
“嗯,没事就好。杀神哥哥,你说,按理用花胖子的尿遮盖了咱们的味道,那帮孙子应该找不到咱们才是啊。
哪那帮孙子是通过什么手段,又追踪到咱们的行踪的呢?”秦澜皱着眉头问道。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