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离,显然已经被眼前的美景给陶醉了。
“陈兄弟,你当真是天纵奇才!才刚刚学会骑马,就有如此精湛的骑术了!我是紧赶慢赶,这才追上了你。
我骑了那么多年马,算是白瞎了,竟然被你个新骑手给撂下了,老哥当真是汗颜哪!”罗松纵马追到陈展身边,佩服地笑道。
“那是因为罗大哥你给我的这匹马好!脚程快,耐力好,应该是一匹千里良驹啊!”陈展笑道。
“马确实是好马,但是也不能说是最好的马啊!还是陈兄弟你的骑术精湛!”罗松佩服地说道。
其实,罗松哪里知道,陈展因为有着驯兽之术,能够激发兽类最强大的自信和信任,所以这才跑得如此迅捷。
陈展跟着罗松上山来,最主要是想跟他学习切磋罗家的五虎断魂枪。而罗松,也难得遇到陈展这样的敌手,可以刺激自己枪法的进步。
于是,接下来好几天,两个枪痴几乎每天日夜腻在一起,不停地在校场里演练和切磋枪法。
陈展答应过秦澜要教她,所以,每次都抱着秦澜坐在场边。给她安排了一个宽大的交椅,让她坐着观看两人的切磋。
头两日,陈展用五虎断魂枪的枪法与罗松对练,还是捉襟见肘,被罗松逼得团团转,身上满是被罗松白垩枪头刺中的白点。
第三日开始,陈展就能与罗松互有攻守,自己身上被刺中的白点和罗松身上的白点差不多一样多了。
到了第四日,陈展经过前三日的研习和磨炼,已经尽得五虎断魂枪的精髓,慢慢地就超过罗松了。
第五日,陈展开始反守为攻,反过来打得罗松左支右绌,应接不暇了。
“不打了!我认输!”罗松看着满身的白点,扔掉了手中的白垩枪,苦笑着摇头道:“陈兄弟,你当真是枪术天才!
想我罗松自学枪以来,难逢敌手。先父在世的时候,也说我的五虎断魂枪已经是炉火纯青。
没想到,这才短短几天,你就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将我这个师傅给比下去了!佩服!佩服!”
“罗大哥过奖啦!我只是痴迷枪法,用功用心苦练罢了,全是罗大哥有意让我的!”陈展笑道。
“陈兄弟谦虚啦!所谓文无第一,武无第二。也许头两日我还有让你之心,到今日我只想刺你一枪而不得!
这样的惨败,还说什么故意让你就实在是厚颜无耻了!长江后浪推前浪,一代新人胜旧人啊!”罗松摇头苦笑道。
“咱们这是在平地上切磋,如果换到骑马对枪,我估计我肯定是远远不如罗大哥的。”陈展笑道。
“好!好!好!哈哈,我正有此意,咱们今天开始操练在马上对战!”罗松豪爽地笑道。
于是,两人都翻身上马,开始骑着马互相冲锋练起枪来。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