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展和秦澜一路上备受屈辱,好在中午时分,他们终于找到了西京城往东的第一个驿站,与冒屯会合了。
只见冒屯靠在驿站外的一棵大树上,眼巴巴地在等着陈展。因为,他块头实在太大了,驿站都进不去。
冒屯进不去驿站,两只大蛮牛就补充不了草料,正饿得头晕眼花地在那里发牛脾气。
陈展把秦澜抱进了大大的牛车里,这样再也不用忍受人族的嘲笑和鄙夷了。而且,可以和躲在里面的花胖子玩耍。
陈展为了避免麻烦,全身黑袍,围巾蒙面,穿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两只眼睛,好似一个神秘危险的刺客。
这样一来,陈展就遮住了自己全身的的鳞片,不知底细的人根本看不出来他是个妖族。
浑身黑袍的陈展牵着牛车进了驿站,花钱买了草料和水,安抚了两头焦躁的大蛮牛。
又买了许多吃食,扔了一只整羊给冒屯。其余的拿到车上,喂饱了花胖子。然后,自己和秦澜坐在一起美美地吃将起来。
如此这般,有了自己神秘的乔装打扮。陈展和秦澜、冒屯,加上花胖子,一路上的生活基本就步入了正轨。
陈展每到一个驿站或者大型的集镇,就特意找老板伙计攀谈,打听具体的方位,周围的风土人情等等。
每当有人问陈展,为何把自己包裹得如此严严实实的时候。陈展就说自己小时候得了一场怪病,落下来皮肤怕光的毛病,巧妙地搪塞过去。
这天陈展来到一个大镇,在驿站里安顿好了,与一个慈眉善目的老人家攀谈起来。
“小伙子,难为你了,得了这种怪病还要四处奔波讨生活。”老人家可怜地看着陈展摇头叹道。
“谁说不是,大爷。没办法,命苦啊!我从小没爹没娘,是被四处小买卖的爷爷捡到拉扯大的。
现在爷爷也走了,我只能继承他的小生意,靠着到处做点小买卖维持生计。”陈展假装难过地叹道。
“不错啦!小伙子,你一个人自食其力,还能走南闯北,也算是有出息了!”老人家赞道。
“老人家过奖了!没办法,总得混口饭吃!西京城生意难做,我想去艮州碰碰运气。
这是我第一次往东边走,想请教一下老人家,有哪些问题要注意的吗?”陈展笑着向老人家拱手问道。
“嗯,怪不得你那牛车边上跟着一个巨人,他肯定是艮州山人部落的吧?”老人家问道。
“是啊!他跟我一样,从小没爹没娘。这不想跟着我一起去艮州,去寻他的亲生爹娘呢!”陈展指着冒屯笑道。
“你要去艮州啊,那可是一路艰险,山高路远啊!我们这里盛产名茶“大红袍”,深受艮州巨人们的欢迎啊!
你正好可以到我们采买一些带去,如果能顺利到达,还是可以大赚一笔的!”老人家笑道。
“那老人家,这里往乌兹里海前海岛怎么走?我曾经有个朋友是那边的岛民,盛情邀我前去游历一番。
我想先去乌兹里海看一看,长这么大,还没见过海呢!”陈展继续拱手问道。
“小伙子运气不错,正好问对地方啦!我们这个镇往南走,翻山越岭就是去往艮州。
往东走,找到大西河。然后顺着大西河慢慢往下走,就是去往乌兹里海。”老人家笑道。
“哎呀!还真是幸亏今天碰到老人家您指点迷津啊!否则,可能要走上很多冤枉路了。
您知道咱们镇上哪有名茶“大红袍”卖吗?我想去看看,多捎上一些!&rdq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