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翰?”
“在的。”
没有一刻盖勒特突然和么觉得洛夫克拉夫特的声音这么亲切。
“你怎么趴在这?”
努力睁开了眼睛,盖勒特看见了一脸疑惑的天草四郎时贞。
缓缓地支棱起身子,盖勒特才意识到自己趴在了教皇冕下的棺材板上......
“啊哈哈哈哈,只是想上来看看,毕竟这么华丽的棺材还是很少见的。”
“虽然葬礼已经不举行了,但还是麻烦您稍微尊重一下,盖勒特。”
“当然当然。”
盖勒特讪讪笑着,翻下了棺材板。
他特意用力拉了一下,把棺材板拉开了一条缝。
嗯,尸体在里面。
看来刚刚......真的是梦?
可是......
盖勒特看了看自己的手。
上面的剑型令咒特别明显。
就像刚刚焊上去的一样,还留有余温。
根源......
“刚刚发生了什么事吗......我好像睡......晕过去了。”
“非要说发生了什么的话......刚刚鸣钟了?”
“正点了啊......”
“你在里面呆了挺长的时间。”
天草四郎看起来并不知道什么事。
“所以,你决定了吗?飞机随时都能起飞。”
“......算了,我留下来。”
盖勒特咬了咬指甲。
“地图给我,我总得去确认一下。”
“嗯。”
天草似乎毫不意外。
“很抱歉我们暂时没办法给你提供战力支持,有什么可以的需要打电话给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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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就这么走了?这不是什么都没搞到嘛,白跑这么长一段路。”
紫苑意见明显很大。
“严格来说,你是我们现在的俘虏,别这么多意见。”
盖勒特看了看地图。
就目前的推断来看,首相的位置应该在巴黎......
好吧,真离谱。
一个从圣城往巴黎跑,一个从巴黎跑到了意大利。
要不是他们走了地下水道的路,说不准都撞上了。
“而且你真的有意见,你早跑了,不是吗?”
“这倒是。”
紫苑手一甩,明晃晃的手铐飞到了盖勒特的脸上。
“绳子还是有点难解,手铐就好多了——不过你这副还挺结实的,之前我解东方的那种木头铐子可没有花那么长时间。”
“你一个魔术师拿回形针解锁本身就够返璞归真了......”
盖勒特耸了耸肩。
“我承认......是白跑了一趟,有点小失算。”
“最离谱的是,你好歹混上那趟飞机啊!呆在这干嘛?”
“我相信假如你向他们提出想上飞机他们也不会拒绝你的。”
“得了,去了英国估计麻烦更多......”
“那你还吐槽我不上飞机......”
“只是觉得你这么做很不符合你的利益,适时地吐槽你一下而已。”
“那还真是谢谢你了......”
盖勒特不动声色地摸了摸自己的手。
隔着手套,不会有人注意到令咒的变化。
“不只是那个酒鬼的事情......我还有留下来的理由......”
“啥啊?”
“至少我不能把那几个姑娘留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