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
“肯定啊......我可没什么带英爱国主义情怀,我才刚有他们的居住卡没几天——再说了,带英人不应该敬重女王吗?”
盖勒特收起了地图。
“知道你没坐上飞机不高兴,但也没办法啊,那些家伙就愿意带伊莉雅走——估计已经通过气了。”
“我不是不高兴这个。”
紫苑抬起双手,展示了一下手铐。
“我是不高兴这个。”
“我相信你是能打开的——你不打开不就是为了在我身边呆久点吗?”
“哈哈,活该。”
盖勒特一手拦住了又想冲上来的黑贞。
“真的是......我也很不高兴啊......至少把她带走吧......她可是我们之中少有的手无缚鸡之力的人啊......”
“我!我......”
黑贞刚想说什么,发现盖勒特也没说错,又安静了下来。
“呵呵,还是挺听话的呢,我记得之前你说她想跑来之?”
紫苑笑盈盈地看着窘迫的黑贞。
“干嘛不让她现在离开呢?”
“你这家伙......”
黑贞表情有点狰狞。
不过她也认真想了想......
似乎自己现在确实可以跑......
“砰!”
一个尸体砸在了离他们不远的地方。
“Trace,on。”
盖勒特头也没回就往楼上开了一枪。
血浆四溢,一具死徒的尸体砸了下来。
“......”
黑贞摸了摸自己脸上的血。
熟悉,又有点陌生......
算了,还是先不跑了......
“看来master您还是宝刀未老啊......我还以为离开冬木以后您就安逸过头了。”
摩根缓缓显形,鼓了鼓掌。
“走快点吧......这里不安全。”
盖勒特对这场政变的认知还是不算清晰。
之前在地下水道,他从紫苑的嘴里知道了点边角料。
大概就是德意志独立地区的人想独立。
所以策反了一部分法兰西高管,开启了这次政变。
但至于为什么会有死徒......
紫苑的闪烁其词也让他一知半解。
不过他对她的话也不敢全信。
因为有一个很明显的问题。
德意志独立和巴黎沦陷有必然关系吗?
而且,假如巴黎都变成了这样,其他地方会是怎么样?
他不清楚,但明显,圣城至少是出事了。
但就像他说的,他还真不在意首相的死活。
他也感觉,隐隐约约的,阿诺德其实也不是很在意这种事。
假如真的在意,就让一个人过去是不是太敷衍了点?
这有两种可能,第一种,首相其实很安全。
第二种,阿诺德本身就不在意首相死活。
无论是哪种,都明摆着告诉盖勒特——其实没你什么事。
所以他现在才这么摸鱼。
当然,能救到他还是会救的。
但现在,自己也可以趁着摸鱼的这段时间整理一下思绪。
顺便找点东西吃吃。
“盖勒特先生,好像就是那家!”
“真的?”
盖勒特抬头看了看路标。
好像真是这条路。
路的尽头......那间屋子隐约是间甜品物。
但他没有上前。
因为他看见了一只军靴刚刚走进破碎的玻璃门。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