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力抓了抓话筒。
“但为了治好她,也会需要爱因兹贝伦的技术。”
“听他们说交易计划里包括了爱因兹贝伦的遗产,你可以那个时候再问他们看看——不过就算不行,时钟塔也有不少在人偶方面别有见地的人的,你可以问问他们。”
“还得欠他们人情......算了,我再认真看看文件,说不准能找到点漏洞......”
“嗯。”
就当盖勒特要挂电话时,话筒里传来了一句让他起鸡皮疙瘩的话。
“啊,对了,听说你昨晚夜醉美人膝啊。”
“啥玩意?”
“啊,格蕾之前给我打了个电话......”
“嗯?说啥了?”
“没啥,就一起床看到几个妹纸进来,然后你在洗澡。”
“......这能说明什么吗?”
“没,就问问,看来是没发生什么。”
莱妮丝在对面的声音似乎拉长地像麦芽糖的糖丝一样。
“真可惜呀~还想着能不能见证你发生点什么有趣的~”
“真发生了什么你也看不见。”
盖勒特很无情地打断了对面的扯皮。
“不聊了,回见。”
“嗯,晚点见~”
莱妮丝调戏地笑着,挂掉了电话。
“好啦,凛,他没酒后乱性干什么东西,别乱想了。”
“真......真的吗?”
盖勒特可能根本想不到,自己这一通电话过来反而变成了自证清白的重要途径。
坐在旁边沙发上的远坂凛刚刚全称听着莱妮丝不紧不慢地打完了电话。
很可惜,这种老式电话并不存在扬声器功能,不过它因为功能不齐全导致的漏音效果也让凛听了个大概。
格蕾之前确实打了个电话过来,但纯洁(也不是很纯)的格蕾并没有往那方面想。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莱妮丝很快就把这事情当做笑料分享给了自己的学生。
然后就被凛缠着打个电话问问。
虽然莱妮丝也喜欢吃瓜,但她也清楚,估计就是个意外。
这个家伙,在圣杯战争期间和这么多美少女朝夕相处,几乎都有机会赤诚相见了都没发生什么事,会在救自己姐姐这种严肃的工作的时候和刚认识没几天的人亲密接触吗?
咋想都是败坏人设的事情。
得亏盖勒特恰好打了个电话过来,不然估计凛还要缠着莱妮丝不知道多长时间。
“你呀,要是真那么紧张,盖勒特回来之后就和他确认一下关系,别搞得自己在单相思。”
莱妮丝打电话时全程躺在沙发上,月灵髓液在她的身上缓慢流动着按摩,好不快活。
她倒也不是不能理解凛。
年轻人嘛,荷尔蒙上头一见钟情很正常。
但现在他们之间也没口头确定什么,就算盖勒特真的失身(???)也算不上什么。
“嗯嗯。”
凛很激动地点点头。
“啊对了,你之前说的你妈妈的事......”
“怎么样老师,能办好吗,求求您......”
“这个时候叫我老师了......应该可以。”
“太好啦!”
“但你得付钱。”
“别嘛......”
“找你男人要!我也没闲钱,还想指望他帮忙还债的......”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