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桌子,凶巴巴地问:“你去哪了?”
眼前人笼在光辉中的身影清晰了几分,闻声侧眸静静地注视着她。
长时间视线停留,圣女有些不自在,“干、干嘛这么看着我,我又没说错什么,犯了错的明明是你…”
注视了她片刻,眼前人蓦地伸出手,抓住她的皓腕,圣女还来不及反应,细软的腰肢多上一条有力的胳膊,揽起她的娇躯。
肌肤上浮现温凉,骤然的悬空感让圣女微惊,乱蹬着脚,下意识开口:“喂,不是说别碰你吗,现在这是做什么?”
尾音刚落,在身前人的摆弄下,圣女发现自己上半身抵在了檀木桌面上,有一只手有条不絮地剥开她身上的薄纱。
不仅如此,胸前的金丝线红织裹衣也在微凉手指似有若无触过周围的肌肤后缓缓脱下。
察觉到胸口一凉,随着起伏挤压到光滑的桌面,圣女雪白的脸上倏地蔓上红晕,“你、你、你干什么!?”
虽然她以往为了一些目的,是经常用身体诱惑眼前的人,更大胆的都做过。
但、但主动的一回事,被动是另外一回事。
尤其是,此刻被对方用这么羞耻的姿势,压在檀木桌案上,扒光了衣服。
圣女就忍不住蜷起手指。
“圣女,不是要作画吗?”
圣女咬着唇,似乎是有过这样的事情,“作画就作画,为什么要…”
“没有宣纸。”
听着身后人淡淡说着,圣女心头一跳,隐隐约约察觉了什么。
“亦而,劳烦圣女,当我落画的宣纸。”
褪去红纱,光晕落在趴在桌面上的女孩隐在其下寸寸雪白的肌肤上,莹莹润润,是再上好的宣纸也不能媲美的。
细碎的磨墨声在耳边响起。
一股不知名的燥热在血液中翻滚沸腾,圣女在这样的说辞下,羞耻地直接红了脸,裸露在外的优美肩颈发着颤,“什么宣纸,我才不要,没有宣纸你就不能让你那只大鸟买吗?你快放开我!”
蜷起冒着粉意的手指支撑着墨色的檀木桌,羞臊不安地想要起身逃开,但腰间桎梏的手如缸鼎,染着淡淡的温度,压得她只能微俯在桌上无助战栗。
“放开我!都说了我不要!”
身后人静悄悄,圣女不住挣扎着,可惜撼不动掌控她的手掌。
耳边磨墨声消失,随着微弱的粘湿毛笔声响起,圣女摇头,膝盖抵着桌腿,想要爬走,却被托着腰腹扯了回来。
圣女扣着桌面,故作呵斥:“喂,我是圣女,你、你不能这么做!”
可惜激烈的反抗并没有引起身后人的怜惜,一点点地压着她,回到了最初的地方。
脊背上落下一抹凉,极致的温度反差,使得圣女呼吸骤然一重,粉润的指尖在桌上划过一条凌乱的弧度。
铺开的精致‘宣纸’上洇开一点墨,续而在细密的毛笔间的游走下拓展成型。
不知不觉间,所有的注意力都汇集在那根在肌肤上游移的笔尖上,清晰地感受着那股挟裹在凉意下的酥麻痒意。
圣女支在桌面上的手臂颤着,随着积压,她启唇开始小声的喘息,又在察觉后,格外羞恼地、掩耳盗铃般地咬紧下唇。
只不过,原本勉强能够支撑在离冰凉桌面几寸的娇躯,一时间失去了力气,挤按在了上面。
身后的细痒粗粝感却不放过她,一点点地延伸到尾脊骨。
一股刺麻感陡然窜上头皮,她不受控制地扬起白皙的天鹅颈,湛蓝的眸光漾着泪光,泌湿了翕合的眼睫。
滚烫中淌着温凉,温凉熄灭不了滚烫,徒留冰火两重天把她整个人都沉浸在其中。
无助地晃着手,圣女喉间溢出呜咽,眼尾瑰丽,咬着粉唇,“笔…那里不用画…”
现在她已经不奢求对方会停笔,但,身上不断迸发出的莫名刺激感使得她下意识,不想要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