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遥笑呵着。
周钧随意抬了下眉角:“得了,别相互呛了。走吧,到了湖光哥哥们做东,给你接个风。”
于是跟着周钧、闻幸二人,上了一辆雅阁,周钧介绍了驾车的是姚磊,乐遥赶忙问好:“姚五哥好,早有耳闻,久仰久仰。”姚磊也冲着乐遥友好点头:“青岸信鸽,年少有为,幸会幸会。”
驱车到小南湖风味餐楼,二楼包间里谢彬南久候多时,才看到乐遥就乐呵地朝他拍拍肩膀:“一表人才嘛,韩老四倒是做了一回好事,给我们团队注入了最新鲜活力的血液。”
乐遥不问也猜到了:“谢七哥好,我是乐遥。”
谢彬南拉开椅子:“昨天我们就嘀咕了,凌秀少不得要带着你做个挡箭牌,不然她有什么资格带着凌婕去找老板谈。我说你会不会中她们家的美人计啊?”
乐遥无辜:“那她们家也太不值当了,分明只是拿我做工具跳板而已。我倒是有这个自觉,老板一早先就警告我了,让我做事周全一点,别给自己找麻烦。我就不敢轻易妄动了。”
周钧点了一支烟上手:“嗯,看得出来,老板倒是有心磨砺你。”
乐遥不可避免地挥手散了散烟:“周大哥讲话理太偏,老板磨砺我那不是理所当然的么,何至于用倒是一词。真该倒是的我在凌家试探。凌叔叔滴水不漏,城府深沉。我提前按你说的做的功课完全浪费,那些大健康的知识我背的可是蛮辛苦。”
“你这小子,这不是哥哥们在招待你吗,怎么还委屈拿捏起来了。”闻幸插话教训他。
“没试探出来就算了吧,我也没对你报多大期望。”周钧直言不讳地向大家介绍:“或者我就没对凌云徽有多大指望,一把年纪了空有大志。想做健康文旅,指望从木秀于林借势。又不堂堂正正地说话,背地里净整些狗屁倒灶的小手段。”
姚磊和谢彬南笑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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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闻幸敲了一下茶杯:“钟仰录和她们家还牵连着吧,真是闻着鱼腥味的猫,撵着肉包子的狗。”
乐遥没理清这其中的人物关系:“不是,我说几位哥哥,你们说话别藏着掖着啊,我投名状可是纳了,韩四哥现在都记恨着我呐,你们可别鸟尽弓藏防着我?”
“嘁,就你这小家伙……暂时真不建议你了解得那么透彻,对你没好处。总之你还是记住老板跟你说的,做事周全一点,别给自己找麻烦。”闻幸说到。
“啧啧啧,老板说这话是真的叮嘱我,八哥你说这话听着怎么有点威胁的意思了。”
闻幸有点生气,乐遥还真是太把自己当回事,果真以为有点成绩就开始翘尾巴。没有在座的幕后指点,凭他能狙击韩老四的计划,凭他能做出书社圈的组建?当初可都没少为他熬夜想策划出方案,一介工具人好胆还吆喝起来了。
周钧摇摇头:“乐遥你别着急,只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跟你讲,有些牵扯没有厘清。”
正好这时候服务员的酒菜开始端送过来,谢彬南招呼着说:“来来来,用餐用餐。乐遥要不要喝点?”
乐遥一看酒是高度白酒,连忙拒绝,问有没有低度的清酒或者果酒。
闻幸毫不客气还是给他倒了一杯:“不要多,就一杯吧,哥哥不是强拉你喝酒,这杯酒喝了你的投名状才算齐了。是不是这个理?”
看着在场四人的促狭嘴脸,乐遥想骂脏话。他当然知道闻幸不是强拉喝酒,而是比这更过分地强行合污同流。庸俗的酒桌文化中裹挟着粗鄙的个人趣味,操作着硌应人的服从性测试,一场人情交际的pua正式展开。
妥协还是抵制,这是个问题。成年人的规则里没有非迎合的游离。
乐遥庆幸自己年纪小,除了妥协与抵制之外还可以使小性子耍无赖。
“不行不行,我未成年一个,哪有这个资格。这杯酒等我十八岁以后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