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怕蔡远凡误解,解释,“我家老人也想要做个法事,我也不懂这些,正愁着怎么找大师呢。”
听到这话的虚文虚友立刻走过来说:“行啊,等我们完成这边的事就去你家。”
蔡远凡看着两人两眼放光的样子,仿佛看到了那个贾道师听到他捐善款时的模样,渐渐咂摸过来,这两人……或者正清派,不会是贪财的骗子吧?
然而正清派的确香火旺盛,这是做不得假的,蔡远凡也不想当着外人承认自己那么蠢被骗了,就跟着附和了几句,夸了夸正清派。
陈深听了兴致渐起,看向蔡远凡:“蔡总,我……可不可以一起旁观一下?我第一次见到方外高人,对这方面的事情挺好奇的——当然,您要是觉得有什么冒犯的,就当我没说。”
蔡远凡当然想拒绝,但是虚文虚友可能不想错过这么大一个金主,先他一步说:“这有什么,当然可以看了。”
蔡远凡无奈,只好心中暗自皱眉,面上微笑着请人进去。
四人重新踏进大门,刚才的阴凉可能因为空气流通已经消失不见了,屋里光线昏暗,空旷寂静,没有任何异样。
虚文拿出一个罗盘,虚友在房间里到处踱步走。
看了一圈后,两人齐齐抬头,看向二楼:“蔡总,二楼是不是供奉着尊夫人?我们恐怕要去那看看了。”
蔡远凡心跳快起来,带着几人往二楼走。
房间里,吴泗紧紧抓着林宛的手,听着外面的动静。
四人走得不快,蔡远凡带头,紧接着虚文、虚友、陈深,先后绕过楼梯口的石雕上楼。
陈深问:“蔡总楼梯口为何放这么大的石雕?”
蔡远凡脚步一顿,低头看了一眼那个张着大嘴的石雕,随口说:“是亡妻以前喜欢的。”
陈深哦了一声,似乎有些不好意思戳到人痛处,不再说话。
虚友听了就“咦”了一声:“竟是夫人生前就摆放了?我还以为是之前的道友放在这镇魂的。”
陈深脱口问:“镇魂?”
虚文回头看了虚友一眼,虚友闭上嘴不说话了。
陈深停了停脚步,继续往前走。
但走着走着,突然睁大了眼,猛地抬头看向上方!
空空如也!
前一秒还走在他前面的虚文、虚友、蔡远凡全都消失不见了!
陈深紧紧抓住楼梯扶手,停下了脚步,小心翼翼地往下看——
他才走了五个台阶,刚才聊天的石雕就在下方……
陈深紧紧靠在扶手上,大喊:“蔡总!虚友道长!虚文道长!你们……你们在哪?”
无人回应,静悄悄的。
陈深整个人都瘫在了扶手上,死死瞪着眼,看着楼梯转角挂着的画……
就在他站立台阶的上方,虚友、虚文、蔡远凡同样陷入了同样的场景中,周围的人都消失不见,只剩下自己一人走在这怎么都走不完的楼梯里。
四人站在四个台阶上,手舞足蹈,大喊大叫。
林宛听到了声音,带着吴泗从房间里出来,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们。
蔡远凡打头,他满脸愧疚地望着转角悬挂的春游油画,嘴里念着:“宛宛,对不起,宛宛,你不要怪我,我是为了成成,成成是我们的孩子啊……宛宛……宛宛……”一声比一声恐慌。
虚文和虚友则手舞足蹈地站在原地互相拍打,不是喊着:“妖孽,你哪里逃!”就是大叫“啊啊啊……鬼啊……别打我……”抱头鼠窜。
这是林宛重点关注的三人,看完这三人,眼神一瞟,突然看到了最后的男人。
这人整个人都软到在楼梯扶手上,面上一会儿害怕一会儿阴狠,嘴里念的是:“这是你逼我的……这么多年你蛮横霸道……那也是我的孩子……你别过来!我……我不是故意的……谁让你拿刀砍我……你别过来……”
林宛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