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暮反应了半天,才憋出一句:“你散,还是我散?”
霍云骁宠溺一笑:“一起散。”
两人坐了几个小时的飞机后,落地哈市机场,下了飞机便有酒店的人来接他们。
霍云骁将身上的大衣脱了裹在沈暮身上,说:“等会我让人送几件厚衣服来,你穿的太少了。”
沈暮欲哭无泪,她哪知道刚起床,再睁眼就到北方了?
这呼啸的寒风,简直裹着冰碴子,恨不得将她的鼻涕都冻住!
到酒店后,寒城为两人定的是套房,霍云骁先让沈暮洗个热水澡,自己则打电话叫酒店服务生送衣服和晚饭。
等沈暮洗完澡出来,小脸才浮起粉红,看着有些暖意。
霍云骁说:“去把头发吹干。”
沈暮抓着吹风机坐在一边吹头发,一边吹一边打瞌睡,恨不得用吹风机将脑袋敲出一个洞。
霍云骁无奈,只得亲自动手给她吹。
沈暮打着呵欠,说:“见谅,我真的还没睡醒,仿佛在做梦。”
她说着又笑:“霍云骁,你说该不会一觉醒来,发现我真的是在做梦吧?其实我还在沈家的卧室里睡大觉!”
霍云骁理着她的头发,说:“应该不会,毕竟你梦里应该不会流鼻涕。”
沈暮:“……”
她不就是刚才下飞机被风吹了一下子,鼻涕就冒出来了嘛!
头发吹得差不多后,酒店的服务生就将晚餐和衣服都送来了。
“霍先生,这是您的双人晚餐,这是您要的女士羽绒服。”
霍云骁让人放在一边,拉着沈暮走到餐桌前,说:“先喝汤,驱寒的。”
“哦。”沈暮老老实实的灌了一碗汤,觉得整个身子都暖洋洋的。
她这才舒服一些,便看向霍云骁,问:“我们来哈市做什么?”
霍云骁说:“玩。”
这男人不想解释的时候简直惜字如金!
沈暮也不追问,老老实实的吃完了一顿饭。
霍云骁说:“去换衣服。”
沈暮瞪着眼睛:“大哥,我出门的时候没带衣服啊!”
霍云骁说:“我带了,在箱子里,去拿。”
沈暮狐疑的起身,说:“你带了?你箱子里装了女士衣服?霍云骁,你不是有洁癖吗?”
听着小姑娘唠唠叨叨的声音,霍云骁揉了揉太阳穴,说:“两个箱子,银色的箱子里是你的衣服。”
沈暮却没听到后半句,直接把离她最近的黑色箱子打开,然后,一条黑色的平角内裤,引入眼帘……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