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暮笑了:“好。”
她跟着陆西泽上车,汽车往医院开去。
沈暮早上赶早课起得早,坐在车上打了无数个呵欠,百无聊赖的问:“还没到?”
陆西泽转头看了沈暮一眼,她的表情漫不经心,毫不在意自己的亲妹妹躺在医院受苦。
陆西泽实在忍不了,说了一句:“沈暮,你真恶毒!你小时候明明不是这样的,你现在……”
沈暮又打了个呵欠,说:“我小时候不恶毒,我小时候善良又单纯,无辜又无害,请问我得到什么好处了吗?”
“你!”
“很显然,我没有任何好处,”沈暮打着呵欠说:“而且我真的不在意你怎么看我,所以陆少爷,收起你那套说教,我不需要。”
陆西泽叹了口气,说:“我已经选了清雪,我们很快就要订婚了,无论你做什么都不会改变这一点,为什么你就不能跟她和平相处呢?”
沈暮“噗嗤”一笑:“你爱选谁选谁,王八选绿豆,关我屁事。”
她已经跟陆西泽强调了无数次她不喜欢他了,可陆西泽打心眼里不相信。
这人简直是自恋癌晚期,觉得沈暮从小喜欢他,就会一辈子喜欢他。
所以沈暮现在已经懒得纠正了,其实也不能全赖陆西泽,谁让原来的沈暮痴情的人尽皆知呢!
陆西泽跟沈暮实在聊不到一起去,车子开到医院里,沈暮跟着陆西泽走进了沈清雪的病房。
沈清雪正靠坐在床头,一只手被石膏裹着掉在脖子上,看着滑稽又好笑。
她看到沈暮,眼神怯怯的:“姐姐,你来了。”
沈暮点点头:“我来看看你死了没有。”
“沈暮!”陆西泽怒道:“你就不能好好说话?”
沈暮嘲讽的看了两人一眼,说:“是你非让我来的,我来了你又觉得我没有好好说话。”
“陆西泽,你搞清楚一点,她是你的宝贝白莲花,又不是我的!”
沈清雪拉着陆西泽,善解人意的宽慰着:“西泽,没关系的,我习惯了,真的没关系……”
这一句话,可真是让她表现得善良温柔又委屈,赚足了陆西泽的心疼。
沈清雪笑着说道:“你去帮我买点吃的吧,我肚子饿了,让我和姐姐单独待一会。”
陆西泽立刻反对:“不行!怎么能让你单独和她在一起?谁知道她还会做出什么事来!”
沈暮附和着点头:“对,说不定他前脚走人,我后脚就会拿枕头闷死你。”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