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越来越像了,一样的聪明,一样的果断,一样的像个领导者,只是你母亲更温和一些,你……太锋利了。”
提起这个,沈暮的心不免柔和许多,她问:“那爷爷知道,父亲为什么这么讨厌我母亲吗?”
老爷子一愣:“讨厌?”
沈暮点点头:“是啊,他讨厌我母亲,所以这家里没有一点我母亲的痕迹,甚至有些时候,我觉得他在透过我,厌恶我的母亲。”
老爷子摇摇头:“胡说,没有的事情,历山很爱你母亲的,你母亲皱个眉头他都心疼,对你偏心只是因为你以前性格不好。”
沈暮像是听到什么笑话一样:“爷爷,我只比沈清柔大一岁,比沈清雪大两岁,也就是说,我刚出生,我爸就让许女士怀孕了,那个时候我妈妈可没去世,这是婚内出轨,哪来的爱?”
老爷子被问住了,他支支吾吾的说不出个结果来。
沈暮耸耸肩,说:“算了,人都去世了,也不在意那些虚情假意。”
楼下的动静吵醒了沈历山和许如云,两人披着睡衣就下来了。
一看到沈暮回来,沈历山立刻问道:“小暮,是不是霍二少送你回来的?霍家的人有没有说,清雪什么时候可以回家啊?”
沈暮冷笑:“你们就只有这个要问我吗?”
沈历山急着说:“那个叫田瑜的女学生已经承认是她放火了,可清雪还在被拘留,我们和陆家也已经将钱赔给霍氏了,现在清雪安全回家才是最重要的!”
“是啊是啊,清雪从小锦衣玉食的,哪里受得了拘留的委屈,这些天一定是吃不好睡不好的。”许如云着急的说道。
“住口!”老爷子喊道:“你这个做父亲的偏心到这个地步,你还有脸问!”
沈暮也懒得啰嗦,她起身说道:“霍家既然说了会放人,就一定会放的。”
“爷爷,我想搬回学校去住一段时间,等沈清雪回来家里还有的闹,我就不掺和了。”
老爷子点点头:“去吧,有什么事就打电话过来。”
沈暮往楼上走去,沈历山还不依不饶的喊:“到底什么时候放啊?你跟霍二少吃了饭也不知道问问吗?”
沈暮站在楼梯上,转身瞥了沈历山一眼,冷声说道:“爸,你偏心我也认了,但是也不要太得寸进尺!”
“你再这样闹下去,就干脆不要放人好了,沈清雪放火想烧死我,我巴不得我的好妹妹在监狱待一辈子!”
“你!”沈历山咬牙看着沈暮上楼的背影,这丫头以前明明很乖巧听话的,现在怎么这么倔强?
许如云拉着沈历山的胳膊,急着说道:“老公,怎么办啊?她攀上了霍家二少,该不会真的让清雪坐牢吧?”
“胡说八道!”沈历山甩手说道:“她吃着沈家的,喝着沈家的!我辛辛苦苦把她养大,她还不满足吗?”
老爷子冷哼一声:“你也真说得出口!”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