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向了刀哥等人。
“挡住,把他们全挡住!”
坐在车上的马俊生见乡亲们宛若潮水一般涌向自己,也是慌忙大吼道。
“噼里啪啦!”
很快,两帮人就扭打在了一块儿。
如果从打架斗殴的经验上来分析,那小五村的村民们肯定不是刀哥这群人的对手。
但村民们人多啊!
即便刀哥这伙人都是专业人士,平常三五人或许都挺难近身。
但量变到了一定程度,是很容易引起质变的。
面对人数是自己数倍,甚至是数十倍的乡亲们,刀哥等人压根就毫无招架之力啊!
最开始时,刀哥等人还能勉强支撑,但还没能坚持一分钟,局势就发生了变化。
乡亲们即便很少和人发生冲突,缺乏实战经验。
但他们中的绝大多数那都是一辈子面朝黄土,背朝天,干得都是体力活,不缺力气。
再加上他们使用的“工具”大多是镐把子。
在这里,我们简单介绍一下镐把子这种工具。
镐把子原本是一种用来开荒的农具,但由于它较为轻便,杀伤力大,又明显区别于管制刀具,干起仗来不但气势足,威力也不小!
所以八十年代末到千禧年这一时期,在我国的某些地区也将这种农具跨界运用到了街头巷尾的斗争中。
此刻刀哥这群人面对村民们手里的镐把子,可谓是毫无还手之力。
基本上村民们只要一镐把子抡下去,安保部立马就有一个人栽倒在地。
耗时还不到两分钟,刀哥等人就没有一个能站着了…
庄稼汉抹了一把脸上的汗珠,招呼道:“把他们的车全掀翻,人拽下来打!”
“好嘞!”
几名壮小伙应了一声,直接就朝马俊生等人所在的私家车跑了过去。
“一二三,起!”
众人喊着号子,一齐使劲。
“哗啦!”
只听“嘭”的一声巨响,私家车直接被掀了个底朝天,坐在车里的马俊生等人也是摔了个七荤八素。
没过多久,左乐、马俊生和秦建军就被一一从车里拖了出来。
马俊生被人揪着头发,宛若死狗一般拖到了众人的面前,他一抬头刚巧就看到了面带微笑的田宇,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马俊生阴着脸问道:“田宇,你今天动我们,考虑过后果吗?”
“嘭!”
只见庄稼汉抬腿就是一脚,他脚上那双42码满是泥泞的老布鞋,直接踹在了马俊生的脑门上。
“你们主动到我们小五村来闹事!今天就是把你打死了,那都是群体事件!”
庄稼汉大吼道:“所有人给我上!让这群不知天高地厚的城里人明白明白,咱枫台镇的水有多深!”
就在众人准备再次动手时,田宇突然喊道:“等一等!”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