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得以爬上车。
当然,在冲突或者说挨揍的过程中,要说毫发无伤自然是不可能的。
首先,身为带头人的马俊生自然是被打得满头是血,左眼更是已经被血糊住,想要睁开都为难。
其次,为了掩护马俊生的刀哥等人,也是人人带伤,其中冲在最前方的刀哥受伤最重,后脑勺上正止不住地往外渗血。
最后,也是最重要的一点。
面对人数是自己十倍以上的工人,想要全身而退的难度不亚于登天。
为了掩护马俊生等人,有数名安保人员最终被强行留在了唯楚罐头厂内。
而始终没下车的左乐和秦建军,见浑身是血的马俊生爬上车,也来不及多作思考,一脚油门踩直接到底,向外疯狂逃窜。
“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随着后视镜里追逐的人群逐渐消失,左乐急忙朝马俊生问了一句。
“事,没成…”马俊生捂着左眼,低声答道:“田宇有准备,我们刚进屋,人就被堵住了…”
左乐又问道:“所有人都出来了吗?我怎么看着人数好像有点不对呢?”
“为了掩护我们出来,安保部有几个人被留下来了…”马俊生回答得有些心虚。
“什么?!”
左乐一把揪着马俊生的衣领,怒吼道:“你当初怎么给老子信誓旦旦说保证行动万无一失的?你出发之前,我有没有告诉过你,这有可能是个局?现在你告诉我,人被扣住了?”
“被扣住了也没事,他们都是方子的心腹,肯定不会吐口的…”
被左乐揪住衣领的马俊生也没好意思挣脱,他低着头回了一句。
毕竟事情是马俊生策划的,而且要不是因为他被仇恨蒙蔽了双眼,局面也不至于像现在这般严峻。
所以面对左乐的质问与指责,马俊生根本就没有反驳的底气。
左乐又问道:“那如果他们吐了呢?把咱们全供出来了呢?即便他们不吐口,他们也都是吉祥集团的员工,这件事儿会给吉祥造成多么恶劣的影响,你想过吗?”
都说宁和聪明人打一架,也不和糊涂人多说话,此时左乐的心态,完全称得上爆-炸……
他一想到自己信了马俊生的话,参与到这件事情中,就恨不得找块豆腐撞死。
马俊生小声回道:“你说的这种情况不会出现的,安保部这群人全部都是没签合同的临时工,田宇即便想要在这个事情上做文章,也没机会的!”
左乐闻言,这才松开了拽着马俊生的手,将头伸出窗外大吼道:“先撤先撤!所有人按原计划撤离!”
“撤?”
就在此时,一名庄稼汉打扮的中年拎着一根镐把子站在路中间,大喝道:“你们拿枫台镇当公共厕所呢,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